“住嘴!”
未尽的话语被粗暴地打断。
裘言安猛地回头, 眼神凶狠地盯着她,“有你什么事?滚!”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然而却是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 是我做的……”
“碰!”裘言安一脚踹翻眼前的凳子, “听不懂人话吗舒幼桑,滚!我不需要裘名瀚女人的同情!给我滚蛋!”
不给她说话机会,又冲着裘言正吼,“快点,给我一个痛快, 少拿这女人来羞辱我!”
然而这回裘言正却并不如他的意, 眼神示意,面具保镖便伸手扣住裘言安, 并捂住他的嘴, 将他带到一边去。
一袭黑衣长裙的幼桑便这样暴露在裘言正眼前。
“小妈,说吧。”他把玩着短木仓, 语气却很平和, 到这种时刻, 也没忘记称呼上尊敬。
但方才, 在裘言安还未被揭穿前, 他亦是尊他为‘大长老’。
裘言谨见状立刻开口,“够了裘言正……”
“是我杀的。”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她亲口承认。
裘言谨还欲制止, 然而另一个面具保镖更是眼疾手快, 迅速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团, 并将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议事厅其他人见此情形, 不管内心如何感想,这一刻都装作鹌鹑,一句不发。
幼桑再次开口,“是我杀的。”
她重复了一遍,这一遍似是给她注入了无限的勇气,即便眼眶依旧泛红,语气里带着泣音,可是她却不再落泪,亦不再颤抖。
单薄的背脊崩得笔直,她直视裘言正,一字一句道,“裘名瀚是我杀害的!因为我恨他,我厌恶他,我根本不爱他!”
“嗯?”闻言裘言正并未露出惊讶神色,反倒做出了洗耳恭听之态。
最难的话说出口后,接下去的话,便好像不再那么难以启齿。
“外面都说我跟裘名瀚感情好,但谁知道,在他将我当作玩物一样抢回裘家老宅,我就藏了剪刀要杀他。
可是我没有经验,那把小剪刀压根戳不穿他的心脏,他把我压在床上时,我恶心得恨不得去死。
但他也不让我死。
因为在他眼里我不是人,是菟丝花是金丝雀是他的私有物!我没有资格决定我自己的生死,我的一切都是他的。我的生命,我的自由,我的脸……我的一切一切,都要听他的安排!
可我当了二十年的人类,有自由会思考的人类,知道喜怒哀乐恨的人类,不是傀儡更不是玩物,我怎么能够忍受他这样控制我呢?我不甘心,我很痛苦,我没有办法接受,所以,我勾引了裘言安。”
“你们大概不知道,在裘名瀚强娶我之前,裘言安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他喜欢我,说毕业后就娶我。但是……呵~”
似是想到什么可笑的事,她轻嗤出声,眼泪却再次落下,“他是个懦夫,是个孬种,他害怕裘名瀚。他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就听他父亲的话将我们在一起过的痕迹都抹掉!”
“唔唔唔!”被堵住嘴的裘言安拼命挣扎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然而面具保镖死死摁住他,将布团塞得更紧,叫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她不哭了,似是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好笑,看着他,反问他, “裘言安,你以为我还爱你吗?”不等他回答,她又自己否认,“不,不爱了。我对你的爱,在你听你父亲的话,软弱地退缩之后,就消失了。”
裘言安挣扎的幅度变小了,眼里惊疑不定。
她却尤觉不够,继续道,“我是骗你的,你私下里偷偷联系我,诉说对我的爱意与愧疚时,我就知道你不止软弱,你还优柔寡断。你不敢正面对抗裘名瀚,又割舍不掉我们的感情,你是这么的自私又可笑。但我没有戳穿你,也没有痛骂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需要你啊,需要你对我更加愧疚,对我更加深爱,只有这样,你才能为我沉沦,为我所用,为我杀害裘名瀚。”
而可笑的是,在我不爱你之后,抛下真心实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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