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同时,这样一个情报组织,不亲眼看着它交到下一任皇帝手里,皇帝死都闭不上眼睛。
怪不得五公主这些年,婚事一直定不下来。别的公主十五六要么已经嫁人,要么婚事早早定下等着嫁人,唯有五公主的婚事轰轰烈烈闹了大半年,愣是连个影儿都没有。
舒朗缓缓伸手,被荣舒堂掸走的蝴蝶便落在他指尖展翅,好似只要他一握手,轻易便能决定这小东西的命运一般。他问:
“所以你们都决定好了对吗?”
荣舒堂闻言,伸手轻轻一扇,舒朗指尖的蝴蝶便趁势飞走。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下欣赏满院美景,轻笑一声:
“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吗?何况陛下为我们选的未尝不是最好的一条路。”
舒朗撇嘴翻白眼儿,上手锤他:
“若你没有借酒浇愁,我差点儿就信了。”
荣舒堂头疼的揉揉脑袋,愁眉不展。陛下这鸳鸯谱点的叫他不知说什么好,打从五殿下八岁后,对方在他眼里就是比男人更男人的彪悍存在,很多时候他都忽略了对方比他还小四岁的事实,把人当大哥敬着。
如今远远隔着,他三五不时向五殿下隔空表明心意已经倍感生活很难。往后日日对着,他们二人互相演戏,只要想想他都提前窒息了。
舒朗同情的拍拍荣舒堂肩膀,安慰道:
“其实陛下对你的考验才刚开始,未来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即便你通过考验,那你和五公主的婚事也是三五年后的事了。”
万一没通过考验,呵,那就彻底完犊子,什么都白想。
眼下大哥和五公主的优势,是他二人在陛下摆了最关键一子后,便看透了陛下此举的用意,因而很多事可以提前商议着来。
荣舒堂收起外人见不着的丧气脸,替弟弟将肩头小花一一拂去,轻声叮嘱道:
“你今儿也听见了,伯府内忧外患,这才只是个开头,往后肯定还有更加艰难的时期,现在他们只是盯着我咬,日后迟早牵连到你和祖母身上。说到底,咱们兄弟两同出一脉,荣桥和大伯也同出一脉,两家不可能彻底撕开。”
正因为舒朗的过继,才叫两家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荣舒堂道:“这些事情大哥晓得如何解决,你勿要担心。告诉你这些,只是叫你清楚眼下的局势,伯府接下来要做很长时间的孤家寡人,因而和外祖家的关系明面上不能走的太近,母亲与安乐侯那头也要注意分寸。你在外行走多带几分警惕,勿要叫人钻了空子。”
舒朗点头,“像昨日待五公主那般吗?”
荣舒堂失笑,隔空点点他:“对,就像那般疾言厉色,保持警惕。”
荣舒堂出于对弟弟的信任和了解,认为可以将这些事情告诉舒朗。作为合作者,这么大事五公主不可能荣舒堂说什么就是什么,因此出手试探一二。
她对结果很满意,真情实感的夸舒朗长大了。
见舒朗对这些接受良好,荣舒堂心下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但从今往后,因着伯府的原因,你在国子学的日子可能没以前平静了,你要做好被许多同窗躲着走的准备。”
毕竟陛下想让伯府成为彻底的孤臣,眼下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
舒朗惊叹道:“你不会以为我如今在国子学便有很多友人,能呼朋引伴了吧?”
他和十三皇子差不多一个待遇,除了彼此,很少有能真正说到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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