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可以传,但听不听,如何做,是我兄长的事,我不会干预他的决定。”
“荣二你可真是郎心似铁。”
话虽这般说,但二王子心里着实松了口气,三皇子对他有恩,他不能让对方因为他的原因,被迫卷入此事当中。
舒朗不想再听这人胡扯,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假的,跟他打交道累得慌,起身送客。在对方踏出院门时,舒朗提醒了一句:
“再有半月就不必日日扎针了,届时只需根据情况酌情更换方子,小心养着即可,长则三五年,短则一两年,也该好了。”
只是好了后,身体会比常人虚弱,这点两人都清楚。
二王子没说话,挥挥手,留给舒朗一个颇为不羁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舒朗盯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感觉肩膀一沉,扭头就见十三皇子不知何时站他旁边儿,笑的跟掉进米缸的老鼠似的,乐的找不着北,舒朗纳闷儿:
“您这是遇着什么美事了?”
十三皇子将人往院内拽,挥手赶在想上前问安的下人,见四周空旷无人,这才笑眯眯道:
“方才太子哥哥告诉我,有消息传,烈火国王后自来身体虚弱,如今缠绵病榻半年有余,眼见着快不成了,烈如风那小子在京中待不久啦!”
舒朗脚步顿住,猛地回头看十三皇子:
“缠绵病榻?可知是何症状?”
十三皇子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可思议道:
“你怀疑那位王后也中毒了?”
舒朗道:“王后出身镇国将军府,传闻自小舞刀弄枪,身体康健,不该如此,至少不该如此虚弱才是。”
但事情究竟如何,还得再让人查一查那位王后近些年究竟是何境遇才行。
十三皇子颇为可惜道:
“算时日,你为烈如风扎针已两月有余,但这人的防备心实在太重,即便身体大有好转的情况下,也并未吐露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若他再不识趣,咱们干脆叫他自生自灭算了!”
舒朗好笑,带人回院子,叫梨满准备十三喜欢的南瓜点心,热乎乎的点心吃到嘴里,这才跟他解释:
“烈火国局势不妙,他也坚持不了多久,快了。”
十三狠狠地咬了一口点心,轻哼一声:
“便宜他了,白捡回条命!”
可不咋的,就连二王子本人都没想到此行会有如此收获。
驿馆内,他问跪在地上的蒙面黑衣人:
“方子不是全都送回去了吗?怎会没有效果?”
黑衣人低声道:“主子,方子八百里加急送回去,大将军找信得过的大夫瞧了,都没问题,才悄悄送进宫给王后娘娘服用。一开始是有点效果的,但大夫说娘娘身上的毒发现的太晚,也并未如您这般有秘法压制。
本就,本就是大限将至,迟来的解药,也如杯水车薪。主子,眼下我们怎么办?”
回肯定是要回的,可回去等待他的是什么就很难说了,那个人既已狠到亲手对妻儿下手,怎会愿意见他活蹦乱跳出现在人前?
二王子手重重拍子桌上,茶盏顺着桌沿儿咕噜噜掉在地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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