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满娘听了舒朗的这番分析,只闭着眼睛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不泄露一丝一毫情绪给舒朗。
这番作态只能说明她不是单纯的骨头硬,而是从小接受过严格的相关训练,是别人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细作。
舒朗此时还不知荣桥在背后谋划的什么,第一反应是老东西把荣舒堂给坑惨了。
舒朗自个儿倒是能拍拍屁股不认账,说自个儿已经过继出去,亲爹是荣轩,荣桥不过是二叔。
但荣舒堂说什么都摘不干净,谁叫荣桥是他爹呢。
偏这种事,为了证明荣舒堂的清白,舒朗首先要做的就是对对方保密,荣舒堂最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此事才好。
安乐侯示意两人去外面说话,等到了开阔的地方,确定四周无人,才沉稳开口:
“守光,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可此事你得听我的,为了舒堂好,万不能对你大哥透露一个字。”
安乐侯能有此一提醒,完全是因着荣舒堂乃柳氏亲子的缘故,对荣舒堂的欣赏还是其次。
十三烦躁搓脸,原地转了两圈儿,见二人满脸淡定,身上也没丝毫紧张气息,直接追问道:
“接下来如何做?”
舒朗与安乐侯对视一眼,移开眼神缓缓道:
“怕是得与张将军再次联手,引蛇出洞才好。”
至于怎么个引蛇出洞法,十三很快就知道了。
牢里的犯人一直不招,审讯进入瓶颈期,看守犯人的狱卒难免焦躁松懈几分,便是这几分疏忽,第二日夜里,那边便传来消息,有人劫狱,满娘被人救走了。
十三听人禀报后,眼睛唰一下亮了,三两下跃出房门,顺着侍卫出动的方向而去。
舒朗都没来得及多叮嘱一句,人就消失的没影儿,只得催促隐在暗处的侍卫跟上去,务必保证十三的安全。
虽然十三在行动前早就告诉过舒朗,让舒朗不必担心,此次他定要亲自追到那狗贼老巢,将人一网打尽才好!
忧心还是在所难免。
舒朗能理解十三的心情,毕竟那伙儿人一开始制造太子妃张明庭的失踪案,将太子卷入风暴之中,是十三不能忍的。可舒朗是个门外汉,对十三的战斗力完全没有正确了解,总觉得对方在真正的高手跟前毫无还手之力。
倒是安乐侯淡定的很,见舒朗焦急,还自顾煮茶,推给舒朗一杯,好心劝说:
“既然你叫我一声继父,爹便跟你说句真心话,皇家长大的孩子,没一个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何况十三是在太子身边长大,受太子亲自教导,不说得太子七分真传,便是只得三分,那也不是一般蟊贼能小觑之辈。
审时度势比谁都会,打不过就跑,伤了谁也不会伤了他,若是他真受伤了,也只说明他觉得有需要受点伤,你完全没必要担心。”
何况有句话安乐侯没说,太子自小学的是帝王之术,能教给十三皇子什么?这就是他一直不明白的地方,十三一个闲散皇子,至今连封号都无,学那玩意儿有何用?舒朗这孩子完全是一叶障目,觉得十三是个胸大无脑的莽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