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见二人陷入沉思,也不打搅,翻身出了房门,打算让厨下晚上蒸一条鱼吃。不得不说,沿海地区百姓,关于鱼的吃法也比旁处多些。
来了小半年,各种鱼虾舒朗还没吃腻,吃到可口的,还会叫人写了方子,然后很奢侈的用木桶一路将活鱼送去京中,叫祖母她老人家也尝尝。
同时为了表示对太子和十三关于此次慷慨解囊之举的感谢,捎带上他们的一份儿。
母亲柳氏和外祖母那里也没忘,索性都送了一圈儿。
至于叫言官知晓后,在朝堂上好一顿弹劾的事,舒朗压根儿就不知道,反正吃鱼的太子本人都不当回事,甚至当场表示:
“荣爱卿有钱,花自个儿的钱,一没偷二没抢,人爱咋花咋花,谁都管不着。”
把那言官当场气的够呛。
听闻陛下叫言官下去休息后,还很好奇的询问太子:
“真有那般好吃?那太子给朕匀几条,晚膳叫御膳房做了尝尝。”
当然这些舒朗也不怎么关心,吩咐完晚膳的事,又溜达着去账房找梨满。
这丫头最近忙的小脸瘦了一圈儿不说,皮肤也黑了好几个度。
也不知她怎么想的,黑就罢了,干脆连脂粉都懒得敷,成日顶着张小黑脸进进出出,昨儿个叫五殿下无意间瞧见一回,还纳罕了好久,怀疑舒朗爱上了审丑。
梨满见了舒朗,知晓他不爱在账房待着,嫌算盘声闹人,于是陪他在外头廊下阴凉处走一走。
舒朗先将手中写好的方子递过去,调侃道:
“叫厨下按照这上面的方子做药膳,吃上一个月,保管你肌肤水灵灵的,照镜子都反光。”
梨满没问方子哪儿来的,反正少爷总有各种办法,她开心的收下方子,却没说一定会按时服用。
舒朗看出她的心思,意有所指道:
“真正的敬重,并不在外貌上。你瞧五殿下能压住市舶司那一帮老油条,是因为她成日将自个儿装扮的很吓人吗?”
梨满摇头,她知道五殿下号称京城第一美女,她也晓得,五殿下知道自己拥有何等美貌,并不吝惜装扮自己,使自个儿感到愉悦。
迟疑再三,梨满犹疑开口:
“可我并没有五殿下那般能耐,只能在旁的地方上一并下些功夫,好达成目的。”
一个小姑娘,家里家外一把抓,并不是所有人都给她这个“荣大人家的管事娘子”面子的,有些人面上尊敬,实则奸猾的很,瞧她生的脸嫩,心下便下轻视三分。
甚至有口无遮拦之人,对着她那张脸说些下流之语,叫人可气又无奈。
反倒是她自打晒成了黑脸包公后,出门办事还少了几分这方面的烦恼。
梨满觉得挺好。
舒朗无奈瞅瞅她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腕,比他一个大男人都黑,他还只是健康的小麦色呢,梨满倒好,一个十四岁的妙龄少女,一张脸笑起来,就只剩白花花的牙齿和白眼珠子特别显眼了!
说闻铮对这样的丫头对了什么龌龊心思,舒朗自个儿也觉得亏心。
可以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暂时扮丑,但不能为此毁容,就说这么下去,和毁容有甚区别?
见跟她讲不通道理,舒朗将方子从她手里抢过来,强硬道:
“我让厨下做了,你必须按时吃!”
舒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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