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交道?哪个又是好说话的?哪样不要银钱开路,还一不小心容易没命。
这水师就不一样了,大统领管的严,手底下的士兵即便有心思也不敢做的过火,商队自然愿意把安全和身家性命托付给他们。
因此,舒朗听闻水师那边儿近日来油水足的很,眼看水师即将大成,给大哥荣舒堂说亲的,已经有人走曲线救国路子,找到舒朗这儿来了。
舒朗一整个无语住。
他都还是个孩子呢!
当然,更主要的是,他大哥这个男主,不是有官配女主吗?
也不知这二人私底下打的什么算盘,面上他是丁点儿没瞧出端倪。
眼见着两个恋爱脑变身事业批,五殿下这头没有两任,也就是六年,是没法儿彻底撒手的。他哥那头估摸着也得三年五载,才能看出真实水平。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私底下必然有一腿,否则他哥凭甚么写信叫五殿下照应他?五殿下对他的多番包容 ,可以看出有未来大嫂那味儿了。
舒朗扳着手指头数,怎么看他哥成亲,都得三五年后。
哎,都是他这只蝴蝶的错,他可真是个罪恶的男人。
还是乡下好,随意下车走一走,路上瞧见个人,对方都停下步子,恭恭敬敬的唤他一声“荣先生”,生活瞬间就简单起来。
一简单,便少了许多烦恼。
可少了烦恼,不代表没有烦恼,这不,舒朗将将多走了几步,便遇着一家产妇大出血。
稳婆无能为力,做丈夫的喊来了在村里教导村人辨认草药的大夫,偏婆婆堵在产房门口,以死相逼,不叫大夫进门,言称:
“外男见了你媳妇儿的身子,儿啊,你往后要如何在村中做人?我周家还要不要脸了?”
儿子跪下哭求母亲:
“我不在乎,我只要柳娘活命,她是我媳妇儿,是您孙子的母亲啊!”
做公公的一言不发,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旱烟。
房里是产妇一声声惨叫,声音逐渐虚弱下去。
稳婆双手沾满了鲜血,在里面的急得团团转,问这家人:
“来不及磨蹭了,保大还是保小,快!”
颇有良心的大夫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匆匆将药箱里的一片人参蹦起来丢进产房,大声叮嘱:
“给产妇含在嘴里,快!”
做丈夫的忍无可忍,拽着大夫一起往产房里冲。
做婆婆的直接横躺在门口,菜刀架在脖子上,叫他们从她身体上跨过去。
做公公的将烟斗在硬邦邦的土院上磕的铛铛响,一脸愁苦,却也无所作为。
舒朗瞧的眼皮直跳,这是什么?是杀人啊!
热血上头,脑子一懵,甚么都没多想,在身边梨满都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箭步冲进院子,径直从那老太婆身上跨过,冲进了产房。
进去时产房内被一股浓重的血气笼罩,闷的人喘不过气来,屋子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女人身下躺的是一张干巴巴,连一层薄褥都没铺的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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