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想吐。 他感到恶心,对自己感到恶心。 甚至他觉得自己对秦沅的感情,都是肮脏的。 他怎么会去肖想秦沅。 他该死在上一辈子那场车祸中。 他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他这辈子活成了一个笑话。 “冷凌。” 眼看着冷凌就要走入思维的死胡同,会马上就疯狂起来,一道天籁般的声音将他扭曲的心给唤回来一点。 “吃饭的时候专心点,别想太多,有时候想没有意义,光想不去做,只是浪费时间。” 秦沅对冷凌并没有太多负面想法。 尤其是从冷洲的口中得知到冷凌重生的事,虽然这个事,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真假。 姑且当它是真的。 秦沅对于喜欢自己的人,他会分情况,有的人他不会多看一眼。 但有的人,对方浓烈的情感他感知得到,他就会稍微温柔一点。 这也是他在谢封邶身上学到的。 可以说,从谢封邶这里,秦沅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例如真爱。 上一世他对林郗的爱,仔细想想,他以为是真爱,其实不过是他疯狂的占有慾而言。 用另外一种视角去看待,很多事很多人,立刻就变得不同起来。 冷凌和冷洲是亲兄弟,冷洲为了冷凌将他给绑了。 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关系肯定有,冷凌不清白。 可他清不清白,和秦沅温不温柔是两回事。 秦沅想对谁温柔,就对谁温柔。 包括冷洲,他是动手的人,可过程和结果都是秦沅在掌控,秦沅玩得很开心。 别的时候,可没有这样难得的开心的事。 在这点上面,他或许还该感谢冷洲。 所以,报警的事,秦沅不会做。 报警就就没有意思了,他们自己解决,更有意义。 大家坐着吃饭,秦沅抱着孩子在吃,看着似乎不方便,但秦沅早就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阻碍。 谢封邶安静用餐,就像秦沅说的,吃饭的时候就专心吃饭。 大家都吃得比较快,中途没人说话,只有咀嚼食物的声音。 一顿饭下来,有人吃得开心,有人吃得完全不是滋味。 吃过后秦沅把孩子放婴儿车里,还是让孩子睡车里更舒服点。 给孩子们把小被子给盖好。 看到孩子,秦沅心是柔軟的,眼神也是柔軟的。 从餐厅离开,换到客厅沙发上。 秦沅还是记得自己是客人,不是主人。 沙发中间他就不坐了,和谢封邶坐在旁边。 把位置留出来给冷洲两兄弟。 秦沅打了个哈欠,时间早归早,他生产完到现在也就是两个月,身体还需要继续多修养。 怎么说都是在肚子上划了长长的一刀,不是一两个月就可以完全好的。 秦沅忽然想吃水果了,但茶几上没有。 秦沅朝着谢封邶怀里就是一靠。 “你给我捏捏腰,今天下午躺太久了。” 一直没怎么动过,秦沅腰开始有点不舒服了。 谢封邶不看另外的两人,动手给秦沅轻轻捏着腰。 他们在别人家,跟在自己家似的,一点不收敛,显然在家里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随意和温馨。 这样的一幕,两兄弟都不曾有过,他们虽然身边会有人,可没有谁能够让他们真的多爱,总是短暂的情人。 秦沅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忽的他按停了谢封邶的手。 “好了,这里还有别人,我们这样可能不合适。” 都秀了恩爱,才来说不合适。 冷洲对于秦沅的肆意,他又多了解了一分。 “该谈正事了。” “从哪里谈比较好呢?” “不如就从一百万谈起好吧?” “冷总,在你眼里,我好像只值一百万?是不是太少了点。” 花一百万找人来绑架他,怎么秦沅觉得太不重视他了。 “五百万。” 冷洲纠正秦沅提到的金额。 “嗯?” “可我听到的只有一百万。” “有中间人呑了四百万。” 冷洲短短的一句话,不用再说细节,秦沅一琢磨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倒是让我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新闻。” “好像是有人花钱请人去杀人,开始出价是两百万。” “但后面多次转手,好像转了四五次,到最后动手的人那里,就只剩十万了。” “想想挺好笑的,这种事都有人能够转手。” “看来大家都是一样,想赚轻松钱,但又不想自己动手。” “冷总你找的人,看来不行啊,为什么不找好点的?” 起码不会随便外包出去,外包的人还那么不尽责。 “太仓促,我以为给那么多,他们该做点实事。” “冷总太容易相信人了。” 秦沅看着冷洲的眼神,仿佛在说冷洲太善良,这么容易就被人骗。 他一个被绑架的当事人,受害者,眼下还同情起犯'罪分子了。 “不是太容易相信人,说到底还是目标太特别了。” “如果是别人,我想怎么都不会有多少差错。” “嗯,冷总这话说的好像很对。” “冷总还是在这里待的时间太短了,要是久一点,或许就能知道更多的事了。” “例如我这个身体,对很多药,尤其是迷'药之类的,具有很强的抗药性。” “这点我家小邶就清楚。” “对不对,小邶?” 秦沅扭头就说。 “对。”谢封邶点头符合,他看出来了,秦沅很开心,似乎有段时间没开心成这个样子了。 他的眼睛全都是愉悦的笑。 谢封邶拉过秦沅的手,看到秦沅左手上的戒指,小小的金属戒指,秦沅戴着,就是一种意义。 秦沅和冷洲的谈话,谢封邶基本知道情况了。 冷洲□□秦沅,但没想到秦沅身体有抗药性,迷药不起作用,导致秦沅一直都在装昏迷,他故意演给他们看,把冷洲给骗了过去。 冷洲绑架人的事失败了。 秦沅和他谈话,不是想要他道歉,或者给什么补偿。 仅仅是因为秦沅喜欢,所以才能这样谈。 “冷总对你弟弟真好,他喜欢什么,你就给他送什么。” “但这样的爱,是不是太厚重了,也许冷凌不一定真的想接受。” “他不接受是他的事,我想送是我的事。” 冷洲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再来一次他也会这样,但他就会自己动手了,不会再找别人。 所以从进屋到现在,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 因为他非常清楚,秦沅要的也不是他的后悔和忏悔。 “钱和补偿我没兴趣要,我想冷总也应该不好意思给。” “呵呵。”秦沅轻笑。 “我就一个要求。” “冷凌。” 秦沅一直在和冷洲说话,冷凌像是不存在似的,突然他被秦沅叫到名字。 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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