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愿连忙跑出去。
高大见状有些得意洋洋起来,他高声深情说道:“云华,就算你这几年来生不出孩子,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高大的话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一个不能生育的人还要丈夫包容他,偶尔打一下怎么了?!真是矫情!”
柳云华身处在舆论的中心,柳应渠上前挡在柳云华面前扬声道:“县令大人,为何你不问问我大哥的伤势。”
陈县令点点头,检查的人对着陈县令耳语。
“肃静!”陈县令一拍惊堂木:“高大,本官问你柳云华身上的伤势青痕交错,指缝间和头顶还有血疤你怎么解释!”
高大心中一急:“大人草民,草民不是故意的!”
“那是你打的了?”陈县令厉声道。
“那是云华对我的奶奶不孝顺,是奶奶惩治他的!”高大依然狡辩,还抬出了孝道的帽子扣在柳云华的头上。
“大人,高大这话说得左右矛盾,他首先说他不是故意,现在又攀扯上了高老太太。”柳应渠拱手:“请问一个高老太太是如何用棍棒打在我大哥身上,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陈县令点点头:“高大你怎么解释?”
高大还是有些门道,他哭着说:“县令大人,这本是我们夫夫的事,跟柳应渠没有关系。
陈县令心想大昭朝的夫妻和离必须是妻子和夫郎状告丈夫,高大这么说也没错。
“大昭朝有规定和离必须是妻子或夫郎状告丈夫,没说过告上堂后,身为亲人不能陈述其罪行。”柳应渠同样说道。
这条律法确实也没写。
提督学政饶有兴趣的看向柳应渠。
柳应渠余光看见了柳云愿和金大夫,他嘴唇上扬:“大昭律法规定丈夫打妻子或夫郎,非折伤以上勿论;至折伤以上按照打伤人减二等论罪。若是折伤一处,该仗三十。”
“而高大正是打折了我大哥的手,这该如何判决!”
高大恶狠狠的看向柳应渠,而柳应渠没有给高大一个眼神。
检查的人皱皱眉头,他虽然察觉到了柳云华手上的骨头有些不对劲,但是不是折伤还有待商榷。
“草民从高家接回大哥后,先用简单的汤药处理过,第二天就送进了回春堂,金大夫可以为草民佐证!”
高大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金大夫被柳云愿一路上催着赶着,现在吹胡子瞪眼的还是上前一步:“没错,老夫检查过,柳云华确实是折伤,他在我们回春堂有抓药的记录,还有这是臭……柳应渠让老夫写的证明,叫什么大夫证明。”
金大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衙役见状呈上去了。
陈县令细细看过,把柳云华的伤写得很清楚,陈县令也有些触目惊心,他不禁去看堂下柳云华。
“谁知道会不会是你们串通……”高大嚷嚷道。
“住口!金大夫德高望重,不是你口中的卑鄙小人!”陈县令正准备说出这句话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他一去看是柳应渠,陈县令心里有些无语。
这话以柳应渠的身份说出来有些怪异。
“金大夫,小子无状,还有话想问我大哥的身体于生育有碍否?”柳应渠慎重道。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金大夫身上。
金大夫缓缓道:“柳云华无碍就是气血虚,对于生育并无障碍。”
高大一听这话跌倒在地,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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