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耙耳朵,谭大娘有些犹豫。
“亲家母放心,这只是他们俩夫夫的财产,应渠以后还要接着读书住在城里也好,我很看好应渠的前途,一座宅子不算什么。”
沈父提到柳应渠的读书让谭大娘放松下来,她儿子读书确实可行。
两个人又细谈了一些成亲的具体内容就把事情定下来了,沈父脸上的笑容更甚。
“亲家母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用了,多谢亲家公。”谭大娘连忙推辞,她还不适应这样的富贵。
沈父也不做强求,他昨晚已经给云水县城里的沈家去信了,把沈清梧和柳应渠跟那边的家族说一声,至于他们怎么想的,关他屁事。
沈府只有沈父一个大人,他又是当娘又是当爹,早年就把沈清梧的出嫁配置弄好了,首先就配了伺候的丫鬟,小厮,还有沈清梧最爱的厨师的儿子一起打包送出去。
“爹,你和柳郎的娘谈好了?”沈清梧从客厅外面走进来,毫无顾忌的坐在椅子上。
“谈好了,三个月之后。”
沈清梧立马就垮下脸了:“这也太久了。”
“哪有哥儿像你这样的,你在外人面前要矜持,昨晚还把姑爷拉进小隔间里,你想做什么?”沈父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的火。
昨晚从奴仆口中得知沈清梧的所作所为,沈父差点气过背去。
“怎么了?”沈清梧唇角勾起,理直气壮:“我就是让柳郎看看我小时候玩捉迷藏的地方,怎么在爹眼里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我给柳郎看看小隔间还有错了?”
沈父心下一哽:这个不孝子!
“你把消息也传给外祖母了?”沈清梧托着腮问。
“岳母是长辈,自然要知道你的消息,更何况她那么关心你的婚事。”沈父语重心长地说。
沈清梧开心:“好耶。”
“沈知水他一定也知道了!”
沈清梧从沈父这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他学着柳应渠装模作样的拱拱手就出去了。
沈父:好气啊,比起直接无视他走了更气了。
沈父坐在位置上思考,自己的儿子从小就和沈知水不合,这次的婚事怎么还记起他来。
显然他无法理解这哥俩的关系。
可能两个人都是大龄剩男,估计有很多共同话题也说不一定。
沈清梧可不知道他爹在想他和宿敌都是大龄剩男,他想到沈知水可恶的嘴脸,一想到把柳郎带回去就很有面子,他的相公可是案首,以后还是要考探花的男人。
沈清梧对柳应渠总是有迷之自信。
沈清梧趴在被子上,两只腿十分欢快的左右摇摆。
柳家村一大早就去忙活去了,自从有了筒车,他们还能去镇上找一些短工又有一笔钱,这都是多亏了柳应渠,以前村里还有人说柳云华的闲话,现在柳应渠考上案首后,这闲话也少了,村子的人看见柳云华在道上走着还能打声招呼。
筒车已经从柳家村流传出去了,那么大一个轮子现在越流越广,吴大叔为这事还跟柳应渠赔礼道歉。
没想到柳应渠直接不计较,只要没用这筒车谋利怎么样都行。
这不柳应渠的形象又在乡亲们面前拔高了。
柳应渠这些日子也没闲着,他去吃软饭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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