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过的脚印,跟着他走。
沈清梧穿着红色太显眼,像是红孩儿?柳应渠不确定的想,他踩在雪地上给沈清梧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
“罗罗,柳郎的脚比我大。”沈清梧还在说话,很快就到了客厅。
沈父坐在主位上,看向这对小夫夫,柳应渠装模作样的低眉顺眼,沈清梧大大咧咧的坐下去还扯着柳应渠一起坐:“爹,再加一盆炭火,好冷。”
“没规没矩的,有你这么回门的吗?”沈父心中有气,但转头就对管家说:“再加一盆炭火。”
沈清梧全当沈父的话是耳边风,他吃了一片橘子:“爹,你这几日过得如何?”
沈父感觉怪怪的,这话该是他来问沈清梧才对吧。
“还行。”
沈父转移对象:“应渠,你乡试准备得怎么样?”
柳应渠突然被戳,他说道:“跟着书院的安排走。”
#全家都很关心他的考试#
“柳郎可努力了。”沈清梧也跟着帮腔:“他就是探花,还长得这么好看,不当探花说不过去。”
柳郎,不柳应渠只能尴尬一笑,心里焉巴巴的。
沈父瞪了沈清梧一眼,沉声道:“考试出现变故也是有可能的,你对应渠的要求不能这么高,能通过院试的人已经是百里挑一的人了,你别给应渠太大压力。”
柳应渠心里感动极了,岳父,他命中注定的岳父,这是什么能懂得儿婿心思的十佳好岳父,柳应渠张开口正打算声情并茂喊一声岳父。
沈清梧冷笑一声:“爹,你的要求比我还高,你忘记了吗?你的要求可是三元及第的状元!”
柳应渠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的扭头看沈父尴尬的脸。
“……”你们这是要我死。
虽然沈父说过考状元,但那只是玩笑话。这次也应该是玩笑话,柳应渠别自己吓自己,他安慰自己。
不然哇的一声会哭出来。
“清梧,你自己去闺房里,我和应渠说说话。”沈父轻咳一声带着恹恹的柳应渠去书房。
到了书房后,沈父让柳应渠坐下。
“卖纸赚了不少钱,已经到高点了,我把造纸术给沈忧了。”沈父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下:“这功劳会算在沈家头上,你不后悔?”
柳应渠摇头:“我不适合这份功劳,太显眼了。”
“这是给你的银票,虽说造纸术是你给的聘礼,但赚了不少银子,理应给你银子。”沈父笑着拍拍柳应渠的肩膀:“岳父给你的就别推辞了,免得显得小家子气。”
造纸术给沈家带来的可不只是银子,还在皇帝和天下的读书人面前露脸了。
柳应渠只能痛不欲生的接过盒子,心里被沈父伤害的心又稍稍恢复了一些,这样的岳父还是好岳父。
沈父冲着柳应渠说道:“清梧这个人有点强势,家里的财政一定是他在管。”
他小声地传授经验说:“男人怎么能没有私房钱,这是你自己钱,自己收好。”他是过来人,人还是要给自己留点钱。
柳应渠麻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岳父。
“可是岳父,清梧每个月给我银子了。”
“多少?没有一百两怎么够用?”
柳应渠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吧。
等柳应渠走后,沈父在书房里暗暗的想,沈家的人想要他的钱,他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儿子,一分钱都别想从他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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