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恨不得堵住柳应渠的眼睛,他沉声道:“等会跟着我,不要东张西望。”
然后两个人被两个壮汉拦住了,柳应渠从来没有来过有点不解。
沈父说:“给入场费,给两个人的。”
壮汉说:“两个人,两百两银子。”
柳应渠低头摸银子的手顿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嘴角抽了抽,他发誓他再也不会来了。
这么贵的消费他承受不住。
两张银票给了壮汉。
“门”开了,不,壮汉让开了。
走进南风馆柳应渠鼻尖浓浓的就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他不敢乱看,他用余光打量着南风馆,对于这古代的南风馆,他还是有一些好奇。
他走进来对面就是一个舞台子,舞台上奏着靡靡之声,轻歌曼舞,大堂上坐满了客人。
他看了一下下面的客人,很多客人已经把手伸进了小倌的衣领里,还有的是裤腰下面,柳应渠移开了眼神。
老鸨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哥儿,满身带着香气扭着腰来到沈父和柳应渠面前。
老鸨一见柳应渠眼睛就亮了,柳应渠满身的清冷气质,穿着青色的长袍,五官俊美,瞧着又年轻。老鸨觉得柳应渠长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街上见过。
“两位爷,您们看上了我们哪些哥儿和姑娘,我们这的哥儿和姑娘什么样的都有,保准让两位爷满意。”
沈父:“天字三号包厢,陆老板订下了位置。”
老鸨的态度立马变得更热情了,天字号包厢可是有钱人才能住的:“我喊人带两位爷上去。”
“不用了,我知道路。”沈父对于南风馆驾轻就熟。
柳应渠在旁边当一个小透明。
“好吧,那祝两位爷玩得开心。”老鸨的语气有些遗憾。
沈父带着柳应渠,低头对他说:“你一会就一边看着,就当带你来见识见识,酒也别喝,可以吃点水果和糕点。”
柳应渠被沈父带着又被这么叮嘱有点羞耻,他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为何不能喝酒?”
“那酒都有细微助兴的药效。”沈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柳应渠长见识了。
推开天字三号的包厢,在桌子旁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看是沈父眼睛就笑弯了。
“沈老弟,你终于来,最近你可风光了,我在其他地方都听见了你名字。”
沈父谦虚道:“陆老兄这是折煞我了,我哪有那么厉害。”
两个人拉扯了一番,陆老板才把目光落在柳应渠身上:“这位是……”
沈父嘴角一僵,他总不能说是这是自己的解元儿婿吧?岳父带着解元儿婿在南风馆里找快活?
“一个亲戚的儿子,带着来涨涨见识。”
柳应渠:“……”
柳应渠对着陆老板行礼,自觉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陆老板:“我们来谈的事?”
“不用避着他,他对生意不感兴趣。”
陆老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来南风馆对生意不敢兴趣,不就是对美人感兴趣嘛。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小小年纪竟也是一个好色的。
陆老板跟还在谈琵琶的小倌说了几句,小倌点点头,没过半晌就叫了八个美人来伺候。
小倌们最爱朝着柳应渠扑,柳应渠躲开了。
“你们可知道风公子在哪吗?”
在柳应渠面前的三个小倌一愣,整个气氛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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