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渠吧唧亲了沈清梧的额头:“清梧,你真棒。”
沈清梧风眸亮晶晶的,他去扯柳应渠的衣襟。
柳应渠吐出的气息铺洒在沈清梧的耳垂旁。
“柳郎,我们好久……”沈清梧凤眸上挑,眉眼一片情动,精致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晃人眼。
柳应渠的吻落在了沈清梧的唇瓣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灵活的拉开了里衣的丝带。
带着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精致的锁骨。
柳应渠漆黑的眼眸深深浅浅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两个人十指相扣。
……
近日在宁阳郡里流传了一座宅子里有鬼的说法,一个壮汉带着人大胆的破开了宅子,在花园里挖出来二十几具尸体,还在宅子下面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还有白骨。
这件事在宁阳郡引起了轩然大波,宅子的主人正是温成。这件事官府压不下去,更何况郡守也不想压。
在酒楼上陶然,焦鸣,还有古战已经去了京城,今日在酒楼里聚一聚的是柳应渠和王灼清,就他们两个还在宁阳郡逗留。
“柳兄,这个温成竟然坏成这样了!”王灼清有些不敢相信:“二十几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衣冠禽兽。”柳应渠说道。
王灼清念叨了老半天,柳应渠手指微动,不知道娘和大哥,云愿怎么样了。
温家的这事一出郡守立马站出来和温成撇清了关系,把人收押进了死牢。
郡守府上,温如梨花带雨:“大人,你救救成儿吧!他只是一时糊涂!”
郡守甩开袖子:“我看你是把我当成糊涂蛋了,你现在立马给我滚蛋!不要逼我动粗!”
“真是晦气!”
温成还打算逃结果被堵住了,他怒斥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姐可是郡守最宠爱的女人!”
衙役们露出一个嘲弄的笑:“这句话去牢狱里说吧。”
温成嘴上骂骂咧咧被衙们打了一顿这才老实下来。
从温府里二十几具尸体挖了出来,有的尸体腐烂的时间太长了,根本就认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风公子戴着面纱站在人群中,他闻见了尸体腐臭的气息,他看着府衙的人抬着一具具尸体。
晃然间他看见一具尸体的青白的左脚有一块烫伤的疤,这具尸体还没有彻底腐烂,骨头上还留了一些皮肉,就掉在骨头上,仿佛风一吹皮肉就会掉下来。
风公子捏紧了帕子。
事关郡守的清白,甚至还有人把温成的事联系到了宁阳郡守,宁阳郡守没过多久就火急火燎的示意手下给温成判了一个死刑。
风公子笑着回到了南风馆,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站在他门口。
老鸨脸色有些奇怪:“你是去哪找的大款给你赎身了,就是这位爷。”
风公子心中一惊,看见一个臊红了脸的男子:“不,我不是。”
风公子让男人进来了,给他倒了一杯茶:“公子,请喝茶。”
“我不喝了,这是我家少爷和姑爷让我交给风公子。”男人把盒子递给风公子。
风公子的心脏跳了跳,他先是道了一声谢,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只见在盒子里面是两张卖身契,一张是他自己,还有一张是……风公子泣不成声。
“我家少爷和姑爷说,春公子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在温府上找到了春公子的卖身契就让我带来了。”男人挠挠头。
风公子死死的盯着卖身契,就是这张纸毁了春公子。
“送给我,就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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