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梧回想起昨晚就有些脸红心跳,耳根子骤热就红了。
哪有正经人,还是一个读书人在床上唱曲的。
还是艳曲。
柳应渠昨晚冲着沈清梧的耳边唱了几句,声音缱绻低沉,把沈清梧羞得要死,只觉得柳应渠是登徒子。
这是上哪去学的艳曲!
他还喘。
喘得还好听!
沈清梧受不了了。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沈清梧回想起柳应渠磨着他的后颈,呼吸铺洒在他的脖颈上,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在唱。
完全就是魔音入耳。
沈清梧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动,只觉得周身还带着酥麻,手指都有些没力气。
柳应渠拿着一本书也看不进去,他心里心虚,他没想到自己能那样,只能怪他的记忆力。
他跟着沈父去了一趟南风馆,南风馆总有唱曲的,那声音一直往他耳边钻,他也就听了一耳朵,没想到就记下来了。
昨晚就炫耀的给老婆唱了一段,还喘了一下。
看老婆的样子似乎是很喜欢的样子,柳应渠不确定的想。
瞧着身子更红了一些,人也更热情了些,那曲也符合他们的场景。
那以后还唱?
柳应渠左右看不进去书,他又念着沈清梧,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心安理得的不去看书了,高高兴兴去找沈清梧。
他走的时候,还感觉后背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右肩膀上也被咬得血肉淋淋。
柳应渠心想果然这事是要咬肩膀的。
他想着心也热了。
沈清梧翻看账本,柳应渠提供了几张菜方,还有泡椒,在酒楼里卖得不错,沈清梧凤眸认真的看。
从门外传来声音,沈清梧皱着眉。
“少爷,门外有几个书生打扮的人来拜见姑爷。”守门的人连忙来禀告。
沈清梧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他点点头:“让他们进来。”
他把账本放在一边,让丫鬟去沏茶去了。
在柳府的门外,颜台拿了一点礼物,王灼清他们直接是空手来的,曲流跟着他们也没拿东西。
从他们身边出现一辆马车,谭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昨晚又自闭了,今早就带着礼物想要结交柳应渠。
顺便打探敌情。
谭恒没想到在门口遇见这么些人,他认得颜台和曲流,毕竟这两人来京城的时候在文会上混了好长一段日子。
“颜兄,曲兄,你们也是来拜访柳兄的?”
“和谭兄一样。”颜台笑了笑,实则心里已经拉响了警报,会试他是第三名,谭恒是第四名,这相差的名次并不大。
王灼清茫然挠头,早知道明日再来找柳兄了。
陶然却是不同,他和柳应渠可是亲戚,总要亲近一些,他上门耍耍怎么了。
“几位公子请进。”
沈清梧这客厅里正好坐得下,颜台走进院子里就在用余光打量,他昨晚就去打听了柳应渠,这房子的地段和景致是大价钱,京城中有的人有钱也买不上这么好的地段。
“柳郎还在看书,几位公子先坐坐。”沈清梧招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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