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会元,状元……
柳应渠的话音一落下,周遭所有声音都停滞了一瞬。会试和殿试是在京城考的,他们都知道名次,但乡试中的解元是在郡城里考的,有的书生还是不太清楚柳应渠是不是解元,结果他是解元!
三元及第!
三元及第是读书人渴望得到了最高的荣誉,而古往今来得到这个称号的人寥寥无几。
三元及第只要念着这四个字,他们的心里就滚烫了起来。
书生们纷纷激动起来,就算不是他们三元及第,但是本朝出了三元及第,而这个三元及第还是和他们同一年也足够让人兴奋了。
三元及第,顾焕崇心中黯然,真让人羡慕。
谭恒捂住自己的脸难过。
颜台也难过。
一个太监手中“传旨新科进士到皇家园林举行琼林宴!”
诸位书生都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他们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应渠心里也激动,他和自己的小伙伴走在一起。
“柳兄竟然是状元。”曲流赞叹。
“惭愧惭愧。”柳应渠拱手说道。
“来,来前三甲的过来一起。”焦鸣嚷嚷道。
“你敢去找顾焕崇?”古战悄悄的扯着焦鸣低声说。
焦鸣和顾焕崇他们也是同一个书院的在清水书院里,但就是两个人并不熟悉。
“我胆子大!”焦鸣给自己打气去人群中把顾焕崇揪了出来。
焦鸣怂了:“顾焕崇恭喜你呀。”
旁边的人有的在催顾焕崇赶紧过来,眼神有些疑惑。
顾焕崇停了一瞬,说:“谢谢你,也恭喜你。”
柳应渠站在人群中也看见了顾焕崇,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柳应渠看见顾焕崇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顾焕崇抬头对上柳应渠,然后柳应渠的表情变得痛心疾首起来。
顾焕崇觉得柳应渠怪怪的,他走了。
柳应渠觉得他的心口好痛,他去赌坊赌了顾焕崇三十两银子!!!
没了!都没了!
他三个月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的零花钱全没了!
他好惨啊。
#顾焕崇,我对你很失望,是非常失望#
幸好他还留了一手把还有一个月的零花钱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翻了几倍。
“三元及第,太厉害了。”进士们还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柳应渠。
焦鸣一手扯着柳应渠,一手扯着颜台,一手状元,一手探花,实在让人羡慕。
“你们两个好样的,大大的长脸了!”焦鸣笑着说。
古战已经不想理焦鸣这货了。
“今日我为大家弹一手高山流水。”曲流喝了一些酒微醺,瞧见院中放着一把琴,一时技痒。
“好啊,曲公子的琴声也是难得一听。”
“说起曲公子的琴声,我就想到……”那位书生还未说话就发觉有人在瞪他,原来是曲流在瞪他。
他讪讪一笑,不敢说了。
皇帝和朝臣们还没来,他们还是有些活泼,今日又得了榜,更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林暇,别喝这么多。”
林暇低声谢过,他心里苦闷得紧。
瞧瞧宁阳郡的人,以前的前三名分别是状元,榜眼和二甲的第一名,而他这个宁阳郡的第五名跑到没边去了。
他怎么能不苦笑饮酒。
谭恒和颜台也杠了起来,杠着杠着,谭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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