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这事,柳应渠也能和谭家的人说道说道。
“小妹,你至于吗?!”谭老二说不出话来,着实被谭大娘惊住了。
谭家人灰头土脸的回去了,但心里还是没放弃。
柳家村的人看见这一行的谭家人也是指指点点的。
“这怎么又来了,都几次了?”
“这攀高枝不得勤快些。”
“我可记得应渠落水,谭大娘去找他们借钱,一文钱都没借来。”
柳应渠还在修整日历,大昭朝的日历是钦天监那边定下的日子,他翻了几页做得很不错。
等散班回到家里,柳应渠拿了一个捶背的去捶自己的背。
他一边捶背一边喝茶。
“清梧怎么没在家?”柳应渠问道。
“少爷还在酒楼里。”奴仆上前回道。
中途回来过一次然后把家中的奴仆都喊出来了,留下他一个人供柳应渠使唤。
柳应渠有些纳闷,燕长戈今日也没来接他,自从出了那事,燕长戈还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
“柳兄,给你送请柬。”陶然走进了客厅把一张喜帖给柳应渠:“我和知水成亲,你可要来给你哥哥撑撑面子。”
陶然向着奴仆摆摆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听说你当上了太子的讲师,恭喜你了。”
京城的消息传得快,没到一会儿就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两个人聊了聊话。
沈清梧打外边回来,脸上红通通的,凤眸里还带着兴奋。
“你们去做饭吧。”沈清梧冲着后面的人说。
院子里立马就变得满起来了,这家里的仆人都归位了。
“清梧,知水和我成亲,你和应渠记得来。”陶然又说了一声就回去了。
沈清梧松了松手脚:“沈知水终于要来京城了。”
今天去打群架有些累。
“对啊,我看把岳父和娘也接着过来。”柳应渠提了一句。
“我爹来了正好帮忙干活。”沈清梧凤眸一亮:“都长胖了还是要多做做活。”
“……”柳应渠觉得岳父可能不想。
夜晚沈清梧还在床上回味今天杀进杀出的感觉,柳应渠在灯下写给小太子讲什么东西,他不可能一点也不讲,柳应渠头疼。
小矮子可真会给他出难题。
灯下柳应渠认真的拿着毛笔写字,沈清梧盯着他看,然后从枕头下美滋滋的掏出《俊状元》。
一个出题一个看书倒也相得益彰。
沈清梧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柳郎还是不要知道他打架这事了,丢人。他们私下打斗也没什么,他还狠狠的踹了那个洪公子几脚。
柳应渠写了会儿见沈清梧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睡觉,他轻轻的吹灭了蜡烛。
他抱着沈清梧,沈清梧悄悄的睁开眼睛瞧他。
混凝土能做堤坝,他今日听了一些闲话,工部尚书让工部侍郎带着人又去征了一些民夫才去南边去修坝,户部尚书也被迫大出血了。
户部的人对着工部的人可是阴阳怪气的。
有了堤坝南边夏汛时会好过一些,但也只能阻止一部分,有的河水会冲毁农田,这就导致没什么收成,老百姓的日子苦。
在北边还要修筑水渠才行,北方是干旱,这水渠修筑又要花费时间,还不知道这些官员会不会贪污。
柳应渠手指微动,想到原著中大昭国破后,昭烈帝死在了龙椅上,小太子被送走后也被杀了。
夜里的皇宫,昭烈帝摊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堆的奏折就烦,非要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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