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去国史馆也行。
“这是这些年来大昭朝的一些记录,你按照每年的日子整理归纳。”
柳应渠表面笑着,内心哭了:“是,段大人。”
他灰头土脸的整理资料,这些是外人得不到的资料,柳应渠看见了一个更完整的大昭朝。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官员已经联名上了奏折还在今日的早朝中站了出来。
“陛下,柳应渠担任太子的讲师不妥,他还没有资历怎么能胜任太子的夫子,太子的夫子哪一个不是当世名儒,柳应渠还需多历练才行!”
昭烈帝换一个姿势瘫着:“昨日朕去上书房看柳应渠教得太子朕很满意,古往今来三元及第只有寥寥数人,当世名儒是三元及第吗?”
“陛下当世名儒就算不是三元及第,可也比柳应渠要强!柳应渠当太子的讲师不能教好太子。”官员梗着脖子说。
“荒唐!!!”昭烈帝气势极具压迫力:“今年前三甲可以当选太子的讲师是朕下的决定,你的意思是朕是要害太子?!”
“臣不是……”官员立马吓得跪下了,后背发凉。
“那你是什么意思?”昭烈帝目光扫过金銮殿上的朝臣:“王大人你来说说你昨日和朕一起看见柳应渠的教书,你认为如何?”
王和明上前一步:“臣认为柳应渠颇有夫子的天赋。”
正准备发起进攻的言官尴尬的把伸出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他逼逼赖赖一顿,昭烈帝一句三元及第就能把他堵住,还有王和明,再不然昭烈帝就给他扣上一顶惊天大帽子,然后气急之下还能把他拉出去砍了。
可是柳应渠太年轻了,这太子落在他手中能有什么好处。
昭烈帝:“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
“准备一下百官春耕的礼仪。”昭烈帝昨日听了柳应渠的话心下也有些意动,只是带着百官去田地里挖挖锄头,这他还是做得到。
礼部尚书:“是,陛下。”
户部尚书又上前来说穷了,昭烈帝漫不经心的想钱挤挤还是有的,他瞧户部尚书长得挺富态的。
早朝的日子一晃而过,翰林院中陶然捧着书读,王灼清也是一本正经,今日讲学的是经学,他们承认夫子们很有学识,可是这课讲得让人想打瞌睡,只有谭恒和古战拿着笔唰唰的记笔记。
“……”
煎熬的等待下课。
下课后曲流趴在桌子上不想起来,陶然有些稀罕:“他怎么了?”
他们几个中谭恒和古战是比较老实的,除此之外就是曲流了。
焦鸣说:“昨日我们上沈氏酒楼吃饭去了,从酒楼里出来曲流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王灼清用手指戳了戳曲流,曲流没动静。
过了三日后,昭烈帝率领百官春耕。
地点是城外的一处田地。
本来是想在皇田里,但那做做样子还没人瞧见,翰林院的人和庶吉士也来了,小太子他们也跟着来了。
昭烈帝拿着锄头示范下的锄了一下地,内阁大臣们也各自找了农具示范性的做了做动作。
“那是皇帝陛下他在耕地了。”百姓们热热闹闹的来看皇帝耕地,被禁军拦在外面也不妨碍他们指指点点的。
柳应渠挥了一下锄头,他发现小太子他们三个在盯着他看,柳应渠想着自己好歹是夫子了,他只能呼哧呼哧重重的挥动锄头。
还忍不住开始喊号子了。
从田地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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