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柳兄的名字能少银子吗?”颜台调侃道。
柳应渠笑道:“要看清梧的意思。”
“应渠,你个臭小子跑得真快。”焦鸣上前拍了拍柳应渠的肩膀:“就是你小子,让我浑身汗淋淋的。”
“这可冤枉我了。”柳应渠心里苦笑拱拱手。
“又立功了,柳兄大才。”王灼清也是笑着的,倒是旁边的曲流别别扭扭的不愿上前。
“曲兄,这是怎么了?”小伙伴们在路上走着,柳应渠旁边正走着陶然,他低声问道。
陶然:“去了一趟沈氏酒楼人就不大对劲。”
沈氏酒楼?
柳应渠想了想,沈氏酒楼能有什么让曲流躲着他,他心里咯噔一下,他给沈氏的酒楼写了食单,估计是被曲流瞧见那字了。
他就是曲流眼中那个敲破碗的!
百官们跟在皇帝后面,皇帝还带着仪仗,禁军拥护在周围。跟着走到了宫门,文武百官就各自散去了。
“我的腿,这腰,没有一处不痛的。”
“手上都磨起泡了。”
“我这衣服上全是泥巴。”
文官们各自抱怨着,武官们大模大样,屁事没有就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在走回家的时候,柳应渠叫住了曲流:“曲兄。”
曲流停住脚步。他看着柳应渠恶胆生边,上前一步看见柳应渠脸,伸出手捏了捏。
“曲,曲兄,你做什么?”
曲流上愈沿前道:“敲破碗的终于逮住你了,我要给自己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柳应渠:“曲兄,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不想被人知道在文人楼里出风头了。”
“你那字只能说是文人楼里挂着的,我猜到了你和那敲碗的是一个人。”曲流忍不住说:“你以后别给别人说就没人知道了。”
柳应渠笑了起来:“曲兄你……”
“你太好了!”
“少说这话。”曲流和柳应渠相处这么久也知道柳应渠惯来是一个卖乖嘴甜的,他还是笑了起来。
各自回到家中已经是吃午膳时辰过了,沈清梧让人把饭菜在厨房里温着,一见柳应渠进来就喊蒋罗罗叫厨房的人端上来。
“柳郎,饿坏了吧。”沈清梧捧着脸看柳应渠吃饭。
柳应渠嘴巴包着饭腾不出嘴来,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我看你衣服都湿透了一半。”
“锄了一上午的地,还没休息过。”
“那柳郎要好好休息。”
柳应渠说道:“好。”
老婆真好,美滋滋。
柳应渠吃完饭就去沐浴去了,身上汗津津的粘人极了。他沐浴完后就安详的盖上被子,这才是他该过的日子才对。
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柳郎,翻个身给你涂些药。”沈清梧拿着药膏轻声对他说。
柳应渠一看自己的里衣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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