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一层篱笆,在里面还有二十几个鸡。
里面有断腿的人,还有断手的人,他们用还未残缺的肢体都在做力所能及的事。五十几个小孩有的在踢蹴鞠,有的在给鸡喂食,还有的在搓衣服,在院子里挖地……
他们还是一副面如饥瘦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只能算是粗布麻衣,只有脸上的那双眼睛格外明亮,燃着对生的希望和热爱。
“这么多吗?”谭恒心下复杂。
“谁先教?”柳应渠上前一步好整以暇道。
“我!”谭恒说。
“我也行!”颜台不肯示弱。
“那你们先来。”柳应渠露出一个笑,换来了两个人的怒目而视。
然后两个人犯难了,他们没带书来,柳应渠说:“今天先教给他们日常用的字。”
五十多个孩子放下手中的活和玩站在后面,他们对读书很好奇,也很渴望。读书是有钱人才能读,古代没有黑板他们是用沙子来写字教学,这在地上似乎也行。
谭恒有些紧张他第一次当夫子,柳应渠他们一行人在一旁看戏。
这些狗x!谭恒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了。
“今日我们要讲的是……”谭恒的声音渐渐变得不那么紧张,他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
“前面的学生蹲下或者坐下,让后面的学生也能看见。”
“是,夫子!”
谭恒突然找到了一种成就感,他渐入佳境,越讲越流畅。
颜台也想上去试一试。
曲流想教他们认识到琴声的美,柳应渠瞠目结舌,满脑袋问号。
???等等这是音乐课也安排上了。
对上五十几双眼睛谭恒的心都快化了,他们的目光还是清澈的,还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渴望,他们衣衫褴褛,还那么小,本来就不该遭受这些。
“谢谢夫子!”
谁能拒绝这样一双眼睛。
等他们讲完课后已经是傍晚了,谭恒说:“柳兄,我们要当值,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这才行。”
“放心,明天会有人来的。”柳应渠有信心:“我们家的纸多,可以提供纸。”
颜台:“我能提供几张桌椅。”
“我家能提供墨汁。”曲流说。
谭恒:“我家也可以提供桌椅。”
“那就这么说定了。”柳应渠高兴的说。
柳应渠还留了一个后手,要是明天真没有人来,他只能去忽悠京城里的小孩子们了。
比如小孩子应该很会中激将法吧?要不和他们下个有赌注的棋,或者是比比射箭?还有跑步他也是可以的。
柳应渠到家了立马收回了自己邪恶的念头,心里暗自惭愧,然后人模狗样的回府了。
次日一早接近傍晚的时间,谭恒暗暗着急,颜台也有些着急,曲流拿着琴弹了一首凄凄惨惨的曲子,这曲子非常符合现在的场景,让柳应渠不禁想要吟唱一首来应景。
做人不能这么,柳应渠暗自警告自己,看来是时候去找京城里的小孩子了。
“柳兄都这么晚,怎么还没有人来!”
“他们不会不来了吧。”
柳应渠眯着眼:“等等,你们看,这不就来了。”
从救济院来了一个穿着长袍的书生来了,还有的书生陆陆续续一个一个的往外蹦,他们还互相指责。
“赵兄你不是说不来吗?”
“孙兄你昨日也不是说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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