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的气质,他立马心下有了计较,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
“我是颜疏,这是我弟弟颜怀。”颜台心中暗爽占了一把柳应渠的便宜。
段先立马在脑海里回想,这两位公子虽然是庶出,但其母很受颜家主的宠爱,段先脸上的笑容更加情真意切。
“我和弟弟偶然路过永安县就听见段大人今日的寿宴,我们兄弟也想凑个热闹。”
“两位颜公子请。”段先立马恭敬道。
“段大人前几年送给父亲的画我还见过。”颜台漫不经心道:“我们兄弟是出来玩的,段大人记得为我们保密。”
“是是是。”段先一听前面那话心里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消失了,态度越发殷切谦卑,跟点头哈腰的奴仆有何区别。
柳应渠对颜台这一手叹为观止。他跟着颜台当个小透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段府的装饰简朴素雅,看上去不是大富大贵之态,周围有不少的商人和乡绅举着酒杯,抱着歌姬在喝酒。
柳应渠走上前就看见宴会上几乎每一个乡绅都会抱着一个歌姬,他移开了眼神。
“两位公子请坐。”段先让奴仆在主位上添加了两个椅子,他还安排在靠近他的地方。
“把我收藏的酒水拿出来给两位公子乐呵乐呵,两位公子不嫌弃才好。”段先低头对自己的心腹说完转头对着颜台和柳应渠笑吟吟。
“今日是段大人的寿宴,一切按照段大人的意思来办,我们兄弟二人还未给段大人寿礼,这是我们兄弟的不是。”柳应渠拱手款款而道,举手投足指尖自有一种风华气度。
“公子说笑了。”段先见心腹把酒拿上来,连忙给颜台和柳应渠倒酒,脸上的笑容更深。
在座位吃席的乡绅和商人们相互交流了一个眼神。段先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们可知道。这两位年轻的公子该是大人物。
有人示意段先给他们引荐引荐,段先私下里摇摇头。颜家这样的大氏族,哪是商人和乡绅就能随便认识的,还免得他去引荐了得罪了这两位公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请喝酒。”
柳应渠抿了一口酒,颜台也抿了一口酒,段先心中懊悔,怎么把歌姬都送出去伺候人了,让这两位公子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
“你们两个人去公子旁边伺候。”他只沉声叫了自己身边的两个歌姬。
“这等庸脂俗粉入不了我们的眼。”颜台淡声道。
大舅哥还在这,他能干出这种事来?不仅不能还要把大舅哥的清白保住,他们来查案子的,怎么能沉迷于歌姬。
“我也不用。”柳应渠也跟着说了一声,他说道:“段大人,我有些想去茅房。”
“随便找个人带我一段路就行了,实在是惭愧,怕是坏了大家的兴致。”柳应渠十分温润体贴。
在座的乡绅,商人还有段先都认为这位公子更有世家子弟的气度,不卑不亢,待人接物也让人舒服,另一位瞧着也是世家子弟,不够脾气就差多了。
段先果然找了一个奴仆带着他去。
“公子请跟我来。”
柳应渠临走前和颜台交互了一个眼神。
跟着奴仆走后,柳应渠的余光一直在打量着段家的布置,他的目光落在了走廊后树林的一角,那是段先的书房。
“公子到了。”奴仆恭敬说道。
“我要在里面待很长时间,你先回去复命吧,我自己会跟着出来。”柳应渠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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