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心里气得想吐血。
柳应渠一掷千金帮着外城的百姓建设街道,他拿着笔墨挥洒着画出了一份街道设计图。
对于每一户人一共有几口人了然于心,并且做出相应的安排,短短时间内外城的精神面貌就不一样了,永安县这几日也比之前放松许多了。
吃完最后一顿离别饭,柳应渠还在给一个小孩子扎头发,这发带太难扎了。
柳应渠低头认真扎得松松垮垮的,小孩子却很高兴。
“……”手残党尽力了。
柳应渠晚上躺在床上,心里格外思念沈清梧,思念的时候就把荷包拿出看看,果真越看越好看。
和老婆分开这么久,老婆会不会也在想他。
这一想柳应渠的心思就歪了,他耳根子发烫。一定给老婆挣一个诏命好好补偿补偿。
在京城中柳应渠离开已经有一月了,江南郡距离京城还是有些距离,古代的路也不好走。沈清梧每天只好去巡查酒楼,中途他爹还说马上快要回来了。
总有人看着沈家落势想要欺负他,这已经是沈清梧这一个月来第十次进京兆府了,这次旁边关着洪公子。
沈清梧还把自己牢房里的老鼠都抓完了,懒懒的打个哈欠,窝在草堆里睡觉,也不去管洪公子的鬼哭狼嚎。
过了半晌洪公子被人接走了,京兆府这边得了昭烈帝的信,也不敢把沈清梧关太久,等洪公子被接走后立马也把沈清梧放了。
鬼知道昭烈帝也会关注到这小事。
“少爷,你出来了,家里的饭煮好了。”蒋罗罗经过劝阻,震惊最后已经变成了麻木的习惯。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昭烈帝对柳应渠的夫郎也是各种震惊,他就没见过这么闹腾的哥儿,这么喜欢打架的哥儿,渐渐的他也习惯了,他竟然习惯了?!
“哎,没什么胃口。”沈清梧恹恹的爬上马车。
自从柳应渠走后,沈清梧的魂也飞走了。他连街也不爱去逛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银子也少了很多。
沈清梧一问账房是被他爹那个败家子支走了。
他扒拉着饭碗和谭大娘他们一起吃饭,他想着柳应渠的脸和腹肌勉强吃了好几口。
想着想着就把脸埋进饭碗里了。
柳云华轻声安慰沈清梧:“应渠他大概马上就回来了,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沈清梧可怜巴巴的点点头,让柳云华更怜爱了。
蒋罗罗呵呵了。
他家少爷就是恋爱脑,现在算是无药可救了。
沈清梧夜里趴在床上,他点着灯给柳应渠绣荷包,心里越发思念了。
他把枕头下的《礼部尚书》翻看了好几遍,又把《俏状元》看了又看,看看书里的柳二已经和他的夫郎团聚了,他的柳二还在外面流浪。
沈清梧这样想着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
“罗罗,柳郎在外面会不会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连房子也没住的。”
“……”蒋罗罗无奈道:“少爷,姑爷是去外面了不是变成乞丐了,再说少爷你给姑爷塞了那么多银票,姑爷一定活得好好的。”
“那万一柳郎遇见歹徒把他……”沈清梧头脑风暴,已经想了不下于十种柳应渠的死法了,每一种都让他心尖一颤。
蒋罗罗犹豫:“要不少爷你还是睡吧。”
沈清梧怀里抱着柳应渠的枕头,他乖乖的点点头,让蒋罗罗把他的蜡烛吹灭了。
哎,以前都是柳郎去吹蜡烛的,然后再爬上来。沈清梧抱着柳应渠的枕头,把自己的头埋进去。
柳郎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沈清梧翻来覆去左右睡不着。
次日一早,沈清梧就去城门口蹲着,渐渐成了一个望夫石。
蒋罗罗算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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