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圈里的贵少,一次睡俩,这可是天儿掉馅饼儿的事,回去够吹好一阵的了。
纪阳吹了一个口哨,揶揄道:“怎么回事儿啊?莫少什么时候这么慷慨了?自己的东西也会送给别人,还是不对付的死对头。”
莫凡喝了一杯酒,冷嗤道:“他求着要我用过的东西,他上赶着要,我又有什么给不起的?”
“不过好奇怪,”何薰冉说,“末霖告诉了他可以带人,他却偏偏不带,来找莫哥要人。”
卫末霖笑了笑,给莫凡满上,“确实好奇怪,他就跟故意找茬一样,莫凡, 他在故意膈应你呢?”
“我怎么记得,你叫司昭廉来是为动手那件事赔罪?”纪阳晃着杯子里的啤酒, 另一只玩儿着禾屿细长的手指,“这就是你们道歉的方式?让他白嫖一个鸭子?”
卫末霖乐不可支, “挺新鲜,以前咱们单身的时候都没这待遇。”
莫凡烦躁,“滚蛋!”
他们这么熟悉,莫凡自然听出来插科打诨下的深意,也能感觉到发小们察觉到他和司昭廉之间的不为人知的纠葛,绝对不止单纯的矛盾这么简单。
但莫凡没提,纪阳和卫末霖也就不问,或者说他们在等着莫凡主动交代。
———可这要怎么交代?
被人上这种事,莫凡难以启齿,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也不行。
所以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莫凡假装听不懂他们的试探,他们假装看不懂莫凡和司昭廉微妙的气氛。
第二天要早起爬山,他们没有玩儿到很晚,卫末霖掐着时间,刚到十一点就说收工早点休息。
他们喝了两箱啤酒,纪阳负责结账,留在最后和老板算钱结账。
何薰冉平时不熬夜,这会儿困了,哈欠连天的, 卫末霖搂着他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明早要不要看日出?”
“我都行,”司昭廉回答,“看莫哥和阳哥的吧。”
莫凡直接说:“你们要看就看,反正我不看,我起不来。”
“行,反正八点集合。”卫末霖说,“我等会儿问问纪阳。”
莫凡嗯了一声,往房间里走,身后响起林肖甜腻腻的声音———
“司少,你是没兴趣还是起不来啊?”
“在俄罗斯的时候和不同的朋友看过很多次了,确实是不太有兴趣。”司昭廉反问,“你想看吗?”
林肖没有料到司昭廉会反问他,鸭子的身份是宠物也是工作,他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工作性质就是陪好老板最重要,那些有钱人也不会在意鸭子的需求或者想法。
林肖是这个圈里的老人了,自然听明白司昭廉态度,后面只是顺口一问,他的身份不能越界的道理。
“我没看过,倒是想看,”林肖感慨道,“可是我还得伺候您呢, 肯定起不来的,下次吧。”
司昭廉捏了捏他的脸,在耳边亲昵地说了两句什么,引得林肖直笑。
林肖平时说话就带着一个股甜骚劲儿,莫凡被讨好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听着他们的对话,那声调落在莫凡耳朵里越发刺耳。
相比之下小周的安静纯粹更符合他心意。
卫末霖听见他们的谈话,笑骂道:“明天还爬山呢,你们两个注意点儿,保留体力懂不懂?”
“你在搞笑吗?”莫凡牵着小周推开房门, “干两炮而已,还不至于爬不了山。”
卫末霖:“谁关心你们了!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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