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他妈说屁话!”莫凡命令道,“把衣服给我。”
昨晚干柴烈火的,衣服全扔地下了,司昭廉俯身一件件捡起来,弯腰时几近完美的腰线紧绷起来,从背脊到腰窝的肌理健美匀称,充满爆发力的同时又具有美感,背上那几条深深浅浅的指痕又带了点凌虐的欲色。
那是昨晚莫凡失控时留下的痕迹。
他顿时想到司昭廉昨晚的样子,沉浸在欲望中的性感,发丝被汗水打湿根根分明地垂下来,挡住了眼睛里的些许占有和沉甸甸的欲念,“莫哥”和“莫少”翻来覆去地叫, 最后他忍无可忍,揪着司昭廉的头发把人按下来接吻。
“莫哥,”司昭廉的俊脸在莫凡眼前放大,眼神直勾勾的,有几分不怀好意,“想什么呢?我感觉到你想强 暴我的肉体。”
“……”莫凡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一把抢过司昭廉手里的衣物,“你——放——屁!”
“我在陈述事实而已,”司昭廉笑了,往洗浴室里走,“你这么恼,是被戳中心事了?”
“你哪只眼睛看我恼了?”莫凡憋着气儿一鼓作气穿戴整齐, 然后看到椅子上一大坨换下来的床单,竟然破天荒觉得臊得慌。
操……
莫凡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进去洗浴室洗漱。
民宿的条件比较简陋,浴室也没有做干湿分离,司昭廉在冲澡,只有帘子简单遮住,水流簌簌,空间又小,把其他地方都弄得有些湿。
“司昭廉,你怎么不回你房间冲澡?!”莫凡恼火地挤着牙膏,站在镜子前刷牙, 一抬头就愣住了。
———青青红红的吻痕从脖子一直延伸到锁骨, 每一个都扎眼鲜红,可见用力程度,短时间内根本消不掉。
司昭廉:“我都在这睡了,让我冲个澡怎……“
“哗啦——”帘子被拉开, 司昭廉正在抹沐浴露呢,转头对上莫凡充斥着火气的眸子。
“你这个畜生!”莫凡指着自己的脖子大骂,脖子上青筋都凸起来,“你是狗吗?!你把老子咬成这个样子,今天怎么见人!”
见不见人还是其次的,主要是他没衣服,昨天穿得是圆领的衣服,顶着这脖子出去,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下面那个?!
妈的, 司昭廉一定是故意的!
司昭廉看着莫凡的吻痕,顿时笑了,“多大点事儿,我带了围巾的,遮起来不就好了。”
一听能遮,莫凡脸色稍霁,随后又觉得不对,“你丫是不是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
不然平白无故带什么围巾?
司昭廉:“你怎么这么想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谁是?!”莫凡转身继续刷牙。
“我以前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和朋友出去玩儿,城市里越是热, 山里就越冷,有些海拔高的地方还会下雪,我把羽绒服都带着的。”
莫凡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喝了口清水把泡沫吐出来,“行,司少玩儿的花,经验多,自然是别人比不上的。”
司昭廉冲完澡,光着身子拿毛巾擦头发,“莫少这话可太讽刺人了,论玩儿谁比得上你呢?爬山都要带两个鸭子,一个伺候不够还玩儿多人运动, 这体力我是自愧不如的。”
莫凡冷笑,转头反问:“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些?”
“虽然多人运动没了,我不是也赔了你一场鱼水之欢?”司昭廉带着一身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逼近,“你床上什么样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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