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关心你。”
“……”莫凡按了按眉心,觉得一刻都呆不下去。
司昭廉换药之后,护士再次嘱咐千万不能碰水、不能提重物,也要忌口,不能吃刺激辛辣的东西。
司昭廉笑吟吟地点头,不把这些当回事,转头就问莫凡:“你的伤怎么样?用不用上药。”
莫凡不屑道:“我的那些皮外伤都结痂了,谁像你,千金小姐似的,伤得重还不听医嘱,活该伤口反复。”
“没关系,”司昭廉说,“反复了由你负责照顾我呢。”
莫凡冷笑:“我负责把你手折断。”
司昭廉亲昵地搂着莫凡的肩膀出门,“别这么凶残嘛,‘表哥’。”
莫凡眉心突突直跳,“受伤了都阻止不了你作妖?”
出医院时正是傍晚,余晖落尽,藏蓝色的天河从云天一线的边缘晕染开,颜色渐深,逐渐覆盖了整个天际。
医院里的冷气温度太低了,踏出大门,被晚风一吹身上又热烘烘的,莫凡把搂着他的人推开, 自己朝停车场走。
“‘表哥’,今晚有空吗?”司昭廉跟在后面问。
“没空!”莫凡觉得司昭廉脑子有问题,“你要是再乱喊,我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信不信?”
司昭廉遗憾道:“过过瘾都不行?不觉得沾亲带故做起来更刺激吗?”
“……”莫凡似笑非笑,“我觉得操你更刺激,你躺着让我上吗?”
司昭廉摸了摸鼻尖,“这个还是凭本事吧?”
莫凡冷哼一声, 脸色臭臭的。
“不过我现在手臂的伤势更重了一点,”司昭廉提议道,“你可以试试现在我战斗力强不强。”
莫凡脚步一顿,扭头看向司昭廉,打量着他这句话的真假。
司昭廉坦然地笑了笑,“真的。”
莫凡想到刚刚换药时,司昭廉手臂红肿的样子,不屑道:“用不着。”
司昭廉:“嗯?”
“我从不趁人之危。”莫凡桀骜道,“不管任何事,既然要做,我就要堂堂正正、凭本事去做。趁你受伤,战斗力变弱把你上了又如何?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反而掉价。我是那样的人?”
“司昭廉,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司昭廉愣了愣,笑意蔓上眉眼,“莫哥,你总是让我意外。”
“不是我让你意外,因为你就是个小人,”莫凡讽刺,“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去衡量所有人。”
司昭廉点头,“你说得对,今晚请你吃饭吧?算是我小人之心的赔罪。”
莫凡冷漠拒绝:“不去。”
“为什么?”
“没空。”
司昭廉追问:“你约了谁?”
“我约了……”莫凡反应过来,瞪他,“你管我约了谁?我用得着跟你汇报?”
他打开车门坐上去,以为司昭廉又要像以前那样趁机上来,结果人家双手插兜站在车边儿,沉默地盯着他。
莫凡:“?”
“我怎么办?”司昭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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