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醺醺地要往楼上走,嫌弃地去解衣服扣子。
路都走不稳,扣子这么精细的活儿自然也解不开,莫凡一脸烦躁地直接扯,不知是衬衫质量太好还是他没多少力气了,一时间竟也没扯开。
“妈的,司昭廉,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莫凡上楼脚底打滑,差点儿摔下去,“你这人就是个煞星!你怎么还不从我眼前消失?!”
司昭廉无语,敢情有什么不顺就都是他害的呗。
喝醉酒是他害的,解不开扣子是他害的,上楼梯摔跤也是他害的。
司昭廉一头汗,莫凡又高又重,扶着他上楼是个体力活,他明显醉得神志不清,还不消停地东倒西歪。
司昭廉手臂的伤还没好,免不了要用力,一用力就绷得伤口疼。
莫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谈公事不顺利都怪在司昭廉的头上,手里一个劲儿地扯扣子说要洗澡,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酒鬼。
司昭廉搂着人走得艰难,也知道莫凡得顺毛,低声说:“你别动了,先上楼,我帮你脱衣服。”
“你帮我脱?”莫凡扶着扶手,睨了一眼男人,冷笑道,“你这个人,心都是黑的,能有什么好心?”
“……”司昭廉喘了口气,继续顺毛,“你不是想洗澡?我得去帮你放洗澡水,你没闻着自己身上的酒臭?莫少可不能这么没形象。”
“就算我没形象,用得着你来着说?!”莫凡满脸不爽,低头嗅了嗅自己的领口,果然闻到了刺鼻的酒精味,嘴上却说,“哪儿臭了?老子就是喝了酒都是香的!”
司昭廉哭笑不得,顺着他的话说:“是,莫少最香,一点都不臭。”
“你他妈少来,虚伪至极。”
不过经此一说,莫凡没有再折腾,被司昭廉扶着进了卧室。
他很注意个人卫生的,平时也很在意个人形象,之前没注意到就算了,这会儿被司昭廉提醒才发现自己的狼狈,心里十分嫌弃。
进房间后,司昭廉想把人放在床上,可莫凡不愿意,“我不坐。”
“怎么?”司昭廉问。
“我身上这么臭,把床单弄脏?”莫凡嫌弃道,“你昨天刚换的!脏了你给我洗吗?”
司昭廉忍着笑:“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是香的吗?”
“滚一边儿去!”
司昭廉把人扶到床尾的椅子上坐着,呼出口气,在莫凡面前蹲下来帮他解扣子。
莫凡脑袋昏沉,不太坐得稳,用手撑着椅子,自上而下地注视着司昭廉。
司昭廉注意到莫凡的视线,带着几分审视和侵略性,抬眸问:“怎么了?”
莫凡没说话,静了一瞬后,摸上司昭廉的眉眼,难得动作轻轻的,中指掠过眉骨山根,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指腹落在男人薄薄的嘴唇上。
司昭廉动作一顿,衣服扣子正解一半,莫凡柔韧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这会儿羽毛般的触感又在嘴唇上轻蹭,让他的喉结用力地滚了一下,呼吸微重。
“莫哥。”司昭廉再次出声,音色喑哑,带着几分警告。
“……其实你挺帅的。”莫凡明显醉得彻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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