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玻璃杯扔过去砸他,“司昭廉你是不是有病?!之前是缺了你还是短了你的?哪次上床我没配合?你至于这么搞?!打拳的了不起?你是不是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捏?!”
杯子砸在司昭廉的胸膛,掉在被子上,剩余的一点儿水迹洒了出来,晕开一圈湿痕。
司昭廉知道这次做狠了,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别说莫凡,就是他结束后也是澡都没洗抱着人倒头就睡,把所有体力都在莫凡身上挥霍得彻底。
男人从后面抱着莫凡,下巴放在莫凡的肩膀上“这不是见你父母了吗,你又在饭桌上可劲儿撩我,我当然受不住。”
莫凡才不吃他这套花言巧语,冷笑道:“你放屁,你就是因为辛然,以为我不知道?我警告你,还没答应你,你少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管我的事情。再有下次,你连炮友都不是。”
司昭廉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帮他按着腰,“是,你说得对。”
他深知莫凡的脾气,这种时候不能逆着来,越反着来越来劲,没把这些气话放在心上,继续问:“哪里不舒服?我再帮你按按。”
司昭廉的手劲儿大,按在身上很舒服,也不是这种时候,顺着穴位,没几下就让莫凡彻底放松地靠着他这个人形靠垫。
“大腿。”莫凡语气不善,冷哼一声,“你这腰看着不粗,妈的,圈都圈不住。”
司昭廉低笑,亲了亲他的鬓角,“明明是你没力气。”
“你他妈再说?”
“不说了,我好好给你按。”
莫凡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回忆昨晚的疯狂让他有些脸烫。
不但爽了,还他妈爽疯了。
做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意识已经模糊了,身体却还在爽,任何动作都能激起抓心的酥麻,令人心痒。
妈的,为了一个辛然把他搞得下不来床,睡了整整一天,说出去简直丢死人了。
莫凡按了按太阳穴,越是不想去想,昨晚的激情越是往脑子里跑。
玄关、沙发、浴室、床,还有落地窗,能玩的地方都玩儿了,最后甚至司昭廉打开了阳台门。
临近冬日的晚风带走了一部分身上的燥热,司昭廉贴在后背上,逼迫他看着远处的湖泊风景,偶尔还有亮着车灯的车开过,野 战的刺激深深地刺激着神经。
以此种种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莫凡的老脸臊得慌,反手一记胳膊肘,怒斥道:“你到底懂不懂节制?!”
“不懂。”司昭廉答得坦然,“我向来及时行乐。”
莫凡:“你的及时行乐就是死在床上。”
司昭廉露出一口白牙,“行,我下次再继续努力。”
莫凡抬手想给他一拳,“想死就直说。”
司昭廉一把握住莫凡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上面被勒出来的血痕,“体力恢复了?都有力气打人了。”
他们的力量悬殊一向很大,司昭廉毕竟是打拳的,认真用力起来莫凡根本不是对手,好比现在———他圈着人,一手搂腰一手握手腕,用力点儿力气,莫凡不容易挣脱。
“你看你干的好事。”莫凡注意到自己手腕的痕迹,板着脸说,“你这让我怎么见人谈生意?”
真他妈跟狗一样,做起来一点儿分寸都没有。
“那就不见。”司昭廉亲吻着那圈勒痕,占有欲不减,“你想带着我的痕迹出去搔 首弄姿?”
“你怎么还不去死?”
“死了谁让你爽?”
“滚!”莫凡抽回手,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司昭廉跟着下去,打开柜子拿了一件莫凡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抽屉里拿内裤,“我用高压锅炖了海参粥,应该还热着,端上来还是下楼吃?”
“当然是下楼吃。”莫凡冷漠道,“我又不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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