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努力站直身体,硬生生坚持到了最后一个吻。
说好一天十个亲亲,只要再坚持一下就……
“好”字还没想完,苏落落腰上又是一麻,软唇张开,惊呼声溢出些许,其余全都被堵在了唇齿之中。
她双眸错愕地睁大,睫毛和邪恶兽人的交织在一起,眼底倒映的全都是他那双迷离而沉醉的冰蓝色双眸。
敏感的舌尖被轻轻勾住,苏落落头皮发麻,感官一瞬间全都炸开,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发抖,连脑袋都空白了一瞬,心里想到全都是我今天怎么那么倒霉。
和冷漠的外表不同,泽尔修斯的独占欲和探索欲是很强烈的。
还很容易受启发。
在这件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后,苏落落除了觉得自己倒霉,另一个反应就是:论亲亲,你是赢不了我的!
泽尔修斯没经验,她不一样。
她要先用从各种不可描述文学中学到的高超亲亲技术(?)征服他,把他亲到腿软,这样他就没有力气再继续缠着她了。
苏落落想到就做,就努力踮着脚尖,暗暗用力。
银发兽人双眸一暗,将她的反抗当成了回应,心上甜蜜,又青涩又沉醉,吻的更卖力了。
苏落落:“???”
只是两个来回之间,苏落落就显露颓势。
她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听见泽尔修斯凌乱的呼吸声越来越无序。
他的心脏在她掌心下剧烈地跳动着,震颤嘶鸣出聋哑兽人无法完全诉说出口的浓烈爱意,连同他深深的、仿若深海般汹涌的眼神,混杂成了一支原始而野蛮的乐曲。
苏落落听着听着,脑袋就变得轻飘飘的。
她先前在心里数着的拍子全都乱了,抵抗的力量逐渐微弱,耳边只剩下了隔着冰川轻轻搅动下层冻溪的水声,漫长,隐约,暧昧。
终于再又一轮交锋中,苏落落不幸败下阵来,软倒在求偶期野兽怀里,只能被动从高大的银发兽人那儿汲取氧气。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苏落落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点片刻的模糊,清醒时嘴巴又烫又痒。
她抬手摸了摸,上面还涂着一层冰冰凉凉的液体。
但泽尔修斯还维持着双手将她搂在怀里的动作,身上并没有什么药草的影子。
苏落落声音有点绵哑:“泽尔修斯,你在我嘴巴上涂了什么。”
求偶期的野兽十分心虚,没有说自己把小妻子亲晕后又亲了好一会儿,等发现她唇瓣有点肿的时候她已经快醒了,只好先用自己的涎液和兜里采来打算给她吃的甜果子的汁水冒充了一下药草。
【是药草。】
得到了这个回答,苏落落十分狐疑地舔了下唇瓣,感觉味道甜滋滋的,这才放下了心底的疑虑。
还有点怀疑他的微妙的不好意思。
都怪泽尔修斯今天掉的马实在是太多了,一个接一个,打的她措手不及,对他的认知都快碎完了,
“那你快告诉我,这个晶牌上写了什么。”苏落落看了眼天色,总觉得夕阳往下落了几分得最后一个亲亲的时间好像太长了,但她没有计时工具,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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