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发的兽人浑身一僵,如同理智回笼,轻轻松开了她。
“没。”泽尔修斯眼睫上滚着一圈水珠,眼睛红的很,他却能若无其事地抬手轻擦两下,然后理所当然低下了头,认真道,“是、雪。”
“刚……”
“下、雪。”
雪落在了眼睛上,被体温融化了,所以才会有水迹。
苏落落才不信他的鬼话。
她拉着泽尔修斯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脆弱的颈侧擦了下,好笑道,“那这些也是雪水?”
指腹下的脉搏轻轻跳动着,脆弱到他只要稍有恶意,就能轻易将之折断。
泽尔修斯第一次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粗糙的指腹刚触碰上她柔软的皮肤,浑身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泽尔修斯,你怎么了?”苏落落这下是真的担心了,拍了拍他的后背,仰起头,想说一些安慰的话语,不料银发兽人却先发制人,趁着她仰头的功夫,将火热的薄唇印了上来。
苏落落余光扫到不远处目瞪口呆的于鳞等人,脸一下红的彻底,脚尖轻碾在泽尔修斯草鞋上,拍他后背的动作也变成了轻锤。
救命,现在还在外面呢!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她虽然理论知识丰富、脸皮也比一般人厚那么一点点,可被这样抱着当众拥吻也还是会害羞的。
银发兽人却没有理会小妻子轻轻的反抗,他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脚步轻转,苏落落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她新换上的、蓬松的羊绒裙摆在莹莹火光中飘动,乌黑的长发盘旋着飞舞,纤弱娇小的身躯彻底被高大的聋哑兽人挡在了身前。
从其他任何角度,都只能看见她轻轻攀在他蝴蝶骨上的一双柔荑。
泽尔修斯吻的突然而炙热,却没有先前那么激烈,反而十分青涩。
他只是贴着她的唇角,又吻过她的脸颊和颈侧,最后落在双唇上,贴了很久很久。
苏落落都快羞到没脸见人了,他才把她放下来。
“你!”
没等她秋后算账,泽尔修斯先委屈巴巴地来了句,“饿。”
苏落落:“……”
她真是彻底没脾气了。
将小推车推过来,火藤木盒摊开放好,苏落落又拿起了两双新的木筷,气鼓鼓地递了一双给泽尔修斯。
银发兽人薄唇轻勾,却没接过那双筷子,而是先把三个木盒重新换了个位置,接着把毫无防备的小妻子打横抱了起来。
苏落落:“???”
她猝不及防地被抱坐在了他腿上,脊背贴在他火热的胸口,腰上多出了一只结实的手臂。
苏落落局促不安地仰起头,以一种奇妙的视角看见泽尔修斯俊美的轮廓被火光镀上了一层柔软的蜜色。
他先夹起了一块浸透了汁水的尖牙兽蛋,轻轻吹了吹,咬了一小口,然后递到了她唇边。
拿着筷子的苏落落:“……”
她自己也可以夹菜,不想吃被泽尔修斯咬过一口的食物。
见她不乐意吃,泽尔修斯拧起眉,薄唇贴近她耳侧,低低哄道,“落、吃。”
苏落落倔强地抿着唇。
泽尔修斯指尖一顿,冰蓝色的双眸眯起,剑眉一挑,自己吃了那筷子咬了一口的炒蛋。
苏落落觉得奇怪,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先是一重,腰上又被轻捏了一下,那块炒蛋就又到了她嘴里。
苏落落:“……”我草。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唇边又多了一块咬了一小口的块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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