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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肢在他结实的肌肉下不停轻颤,四面八方每一个可能逃跑的路线都被他完全切断,只能无处可逃地落在他掌心,落在他炙热如火的胸膛上。
这样拥吻已经完全超出了苏落落思想的阈值,她浑身沐浴在泽尔修斯温暖的气息里,眼角的泪珠越积越多。
“……二。”
唇边贴着响起了邪恶兽人并不满足的声音,苏落落感觉他的唇顺着滑落到了颈侧,蹭上了她先前红的不对劲的位置。
电光火石之间门,朱莉安奶奶的话又回荡在了耳边:“你家那个兽人啊。”
“他每天都来找你哦。”
每、天。
每天的意思,应该不会是每天晚上,他都……
心上涌起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苏落落再次回忆起先前泽尔修斯爬窗时那小心翼翼的举动,还有她皮肤上那些斑驳的指印和红痕,不太灵光的脑瓜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他哪里是有礼貌、想等她开窗。
明明就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醒!
卸窗板的动作那么熟练,一看就干过不止一次,这下连为什么吻技进步那么多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亏她那天晚上,看见他一个兽人可怜巴巴地消失在黑暗里还心痛担忧,害怕他会想不开,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菲尔诺·泽尔修斯,他真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大大大坏蛋!
脸红的厉害,苏落落也不知道这一瞬间门自己从哪里恢复了力气,虽然依旧睁不开眼,身上却多了些力气,她忍着羞耻,配合着身体自然躲闪的反应,开始尽力扭动了起来。
银发兽人浑身瞬间门绷紧,想要浇灌的念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门的压抑,终于快要克制不住了。
这几个晚上,丑陋的焦毛啾虽然施行了自己邪恶的计划,可一切都是在小妻子允许的范围内的。
她允许被啾亲亲,和啾抱抱,跟啾一起睡觉。
昨天晚上,他见小妻子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就很狡猾的趁机问她愿不愿意被他浇灌,结果小妻子拒绝了。
想到了伤心的事,泽尔修斯用力抿紧了唇,大掌抚摸着苏落落的脊背,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他声音低哑,气音轻轻的,“落、”
“不、愿、”
“就、”
“不……浇灌。”
银发兽人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悲伤,和他饲养的那条直起了脑袋的蟒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
“变、丑。”
啾变丑了,心爱的小雌性虽然看不到,但大概也能感觉的到,不愿意被他浇灌也是很正常的。
又翻了个身,将怀里的小妻子半搂在怀里,泽尔修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将手掌轻轻贴了上去。
没有浇灌,就没办法给小妻子肚子里的蛋提供营养,这样她就会很累很累,很辛苦很辛苦,他不愿意要这些这么不懂事的蛋(?),又很后悔当初没有给小妻子采避蛋草(??)吃,每天晚上都会花很长时间门用这样温和的方式将自己的能量传递给她。
尽管他的力量很温暖,还让身体渐渐变得舒适,可苏落落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在那条蟒蛇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回忆起那天的意外,顿时就不敢再动了,好在泽尔修斯除了继续亲她之外也没有别的动作。
就这样不知道半是折磨半是折腾的度过了大半个暧昧黏糊的夜晚,蟒蛇耐心十足,岿然不动,苏落落却快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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