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觉得这样的泽尔修斯有些陌生,可他的双唇却一如既往的炙热,凶残又霸道地纠缠上来,猩红的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软唇,轻扫过上颚,带起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麻痒感。
她双手承受不住地拍在泽尔修斯的后背上,感觉刚刚觉醒的身体比先前更加绵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是她看兽人的眼光不对吗?
苏落落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想:
为什么前几天泽尔修斯还是一个可可爱爱青涩纯情的懵懂兽人,才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已经进化成了这样一个阴险狡诈、性格变.态的邪恶兽人???
他先前明明对她干了那么多她都不好意思说的坏事,竟然还能在发现她醒了以后面不改色,卖惨失控假装发疯,然后川剧变脸,打她一个猝不及防。
这就算了,他还趁着她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上来,把她的所有责问堵在了唇齿之间门,化被动为主动,种种恶劣行为,没有一百个心眼子简直干不出这么离谱的事。
以前那个单纯温柔,亲亲之前还会征询她意见的大可爱泽尔修斯呢!
怎么就变成这么邪恶的一个坏蛋兽人!
苏落落呜呜咽咽着,开始疯狂怀念起先前那个双腿受了伤、每天都惨兮兮地请求她能不能抱抱、能不能贴贴的泽尔修斯。
可她应敌经验不足,刚刚没反应过来,竟然一下就中计了,现在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只能被动挨亲,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丢人的声音。
泽尔修斯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发现了恼羞成怒,吻的比以前更加急迫,堪称凶残。
苏落落本来就被他亲了大半个漫长的夜晚,又刚刚觉醒了抚慰能力,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欺负,没两下就软成了一团。
她挨着亲,一边怀念几天前的泽尔修斯,一边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眼泪。
他们现在还没联结呢,泽尔修斯就这么过分,这要是以后联结了,他又学会了那种事,按照这个世界兽人出门捕个猎回来都要缠自己的小雌性抚慰一次的频率,她哪天被他狠狠浇灌到彻底失去意识也只是早晚的事。
黏连的泪珠一串串像一颗颗坠落的珍珠,敲击在泽尔修斯冕下遍布青筋的手背上,敲醒了他刚刚结束了求偶期,在两股记忆的冲击下暂时混乱的意识和理智。
他猩红的舌尖舔去苏落落唇边的水迹,银色的长睫轻阖,极致的渴望终于被满足了微不足道的一丝,眼底的猩芒渐渐消退了一些。
神志和无数次轮回的记忆彻底恢复,那庞大的黑暗岁月弥散开来,暴君菲尔诺·泽尔修斯抬起眼,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冕下。
可这一次,无论是他堪称顽固的意志力,还是那些痛苦阴暗的回忆,都怎么也遮掩不住这短短的半月间门他作为求偶期兽人所经历的一切。
眼前小雌性控诉的目光和一桩桩一件件自己在求偶期干的蠢事浮上心头,泽尔修斯冕下因为连日挖矿和泡在地下城决斗场参加生死搏斗而变黑了许多的俊脸迅速发烫、发青、发黑。
他呼吸凌乱而沉重,双瞳因为不可置信而疯狂颤抖,连冰冷的耳尖也满上了一抹红色——
这段时间门,他不仅装无辜、装受伤、装弱小、装可怜;
殴打野生的长脖子兽、殴打死亡之林的王者守护兽、殴打一切小妻子可能爱吃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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