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他贴上的新标签。
我把那间教室还给陶字安和那个人,自己气急败坏地往外走,我不知道他们在用什么眼光看我,也不太想知道。
那会儿我猜测,陶字安望向我背影的眼神应该是戏谑的,或者至少觉得好笑。
可之后又之后的某一天,我无意间得知,那一刻的他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我被这个叫陶字安的人搞得神魂颠倒就是从那天在教室说过那几句话开始的。
可能我这人真的有点什么毛病,最无法忍受被人忽视。
陶字安不经意的无视,竟然让我觉得仿佛他在向我宣战。
自那之后,我整天琢磨他,把“因其他的注意”写进了我每天的日程安排中。
周达维率先察觉到了我的反常。
“野子,你说实话,恋爱了吧?”
他问我这话的时候,我正盯着桌上的学生卡发呆。
其实也不完全算是发呆,我在想象陶字安在自己口袋里发现这张卡之后的反应——我已经想象了四五天。
“没有。”我把学生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准备出去吃饭。
周达维跟上我,嬉皮笑脸地说:“那就是失恋了。”
“闭上你的狗嘴。”
我骂他,他却笑得特大声:“看来是真的。”
我们俩去了食堂,刚巧遇见程诗语。
周达维殷勤地跑过去帮人家端餐盘,程诗语问:“你上周四怎么没来上课呢?”
周达维说:“学生会临时有点事,我这个外联部长必须得过去。”
“别听他胡扯。”我无情地戳破了他,“他在宿舍打游戏了。”
周达维狠狠地瞪我,程诗语了然一笑,从他手里拿回了自己的餐盘。
周达维骂我:“你他妈别自己的伞坏了就撕别人的伞。”
“这年头说实话都不行了?”我刷卡买了份面,“你喜欢人家就真诚点去追,整天耍那花花肠子,鄙视你。”
说完,我一扭头,刚好看见正在买水果的陶字安。
这次他是一个人。
像是一瞬间有人把我的心脏当衙门前的打鼓疯狂敲打,一看见他,我这心都不由自主要击鼓鸣冤了。
我的冤情就是他总无视我,当我是千人一面中一闪而过的影子,连个特殊符号都算不上。
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可忍受的。
我盯着他,对周达维说:“面好了你帮我拿过去。”
说完,我就朝着陶字安的方向走去。
可我还没走到他身边,先有别人叫了他的名字。
“陶老师!”叫他的人是程诗语,那姑娘眉飞色舞地朝着他挥手。
此时的陶字安刚好付完钱,拎着一袋子水果准备离开。
他看见程诗语,冲她笑笑,过来打了个招呼。
怎么他能记住程诗语,却偏记不住我呢?
我不悦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看着他站在餐桌边低头跟坐在那里的程诗语热络地说了什么,又看到他从自己提着的袋子里拿出一个橙子给了程诗语。
程诗语笑得更灿烂了。
他们挥手道别,陶字安离开了食堂。
周达维端着我们俩的面坐到了程诗语旁边,我也过去,直接拿起了程诗语周边的那个橙子。
我说:“我跟你换。”
我买了三斤橙子,用它们从程诗语手里换来了陶字安送给她的那一个。
其实,所有的橙子长得都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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