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狼崽子这会儿乖巧得像只我从小养到大的狗。
说他像狗这事儿我觉得不能让他知道,他知道了肯定又要咬我的。
那天晚上我们俩没做,主要是我确实不舒服。
我俩就那么躺床上,他搂着我,得快后半夜了,我肚子不疼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过我的遗憾没持续太久,第二天一早我还没醒,徐青野已经开始舔我脖子了。
我俩大清早痛痛快快做了一次,那天挺激烈,估计我俩挺扰民的。
小宾馆的木头床被我们弄得嘎吱嘎吱响,床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
徐青野一边做一边祝我生日快乐,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生日都已经过去了。”
上午我俩都没课,十二点退房,我俩做了一次之后发现才七点多,打算再做两次,十二点准时退房去。
结果我八点来钟刚洗完澡,接到师兄的电话,说是学院要开会,问我人在哪儿呢。
不得已穿上衣服回去,我走时徐青野还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晾屁股。
有时候想想,那阵子可能是我俩过得最没忧虑的日子了,我已经接受了自己没有师德这件事,徐青野也如愿以偿想和我睡觉就能和我睡觉。
我唯一苦恼的就是迟迟没有完成的课题研究,他唯一苦恼的是下学期大四,究竟要考研还是找工作。
有一次我俩做完,徐青野凑过来跟我说:“陶老师,要不我考你的研究生吧。”
我赶紧止住他的幻想:“首先,我还带不了研究生;其次,就算我能招研究生,我也不会招你。”
真招他当我研究生,那我是真的疯了。
导师和学生是炮友,他是真不怕我死啊。
徐青野嬉皮笑脸地往我怀里钻:“我就是想当你亲学生。”
“算了吧,”我拍拍他,“当我亲学生就算了,不过我倒是可以亲学生。”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都挺意外,真就是近墨者黑了,跟徐青野厮混久了,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那天我把我这位“学生”从头到脚亲了个遍,极尽羞耻之事。
不过徐青野确实提醒了我,我不能沉迷这种事情,这些日子因为他,我工作都松懈了。
回到学校,有点来不及回办公室拿东西了,我就让师兄帮我拿了本子和笔。
他在会议室外面等我,见到我的时候立刻皱起了眉。
“你昨晚干嘛了?”
我心头一惊,毕竟跟学生出去开房,还是个男学生,这事儿就算不是面对师兄,我也得心虚。
但我肯定不能说的,只说:“没干嘛啊。”
师兄似乎有些不悦,指了指我的脖子说:“你自己去厕所看看吧。”
我一头雾水,拐进了附近的洗手间。
徐青野这个狗东西,趁我不注意在我脖子上吸了个吻痕出来。
“坦白吧,”师兄出现在门口,“跟女朋友出去了?”
我下意识捂住脖子上的吻痕,心说这回尴尬了,待会儿我是要去开会的啊。
我心下焦躁,一眼看见不远处学生们弄的那个“爱心便利区”,我越过师兄,过去翻翻找找,还真找到了创可贴。
我回到洗手间的镜子前,用创可贴盖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师兄笑说:“你女朋友够狂野的。”
我不想多跟他聊这个,尴尬,别说徐青野不是我女朋友,就算我真有女朋友,也没有和别人讨论我们床事的兴致。
我向师兄道了谢,谢谢他提醒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