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营揉了揉太阳穴,“宋警官已经知道小郑的事了。”
年锋这才了然,走进办公室带上了门。
“最近其他的线人怎么样?”张乐营问。
“一切正常。”男人在办公桌前站定,对着宋丽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Sir,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眼见年锋直入话题,张乐营也不在拐弯抹角,直言道:“有任务要给你,619案件知道吗?小郑也被卷进去了,目前我们大概确定了嫌疑犯是谁,正在排查证据。现特批你成为专案小组的一员,只需要在我们分心的时候,将嫌疑犯盯好就行。”
对此,年锋有些疑惑,愣了愣道:“为什么是我?”
他一个卧底出身,怎么忽然被调去盯梢?
张乐营看了一眼宋丽,压低些声音:“你应该清楚的。”
眼前的男人好像从话里读出来了些什么,沉吟了一会儿,才答应道:“我明白了。”
随后,他便退出了办公室。
宋丽在他离开之后,抱着胳膊挑了挑眉:“有什么事情是我该清楚的吗?”
张乐营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说:“你不要管。”
……
…………
日子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等郑屿恢复一些之后,周鹤就又将他锁进了地下室里,和角落那个嗡嗡作响的冰柜呆在一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注射一次松弛剂,以确保他没有能力逃出去。
男生每天都会去送饭,每次都会在郑屿抗拒的时候逼迫他强行吃下去,再收拾好地上散落的残渣。郑屿每次毒瘾复发的时候,周鹤就会疯了一样狠狠地打他,打完又会哭着帮他清理伤口,边清理边说对不起。
那天在房间里看到的那个乖巧的年轻人,仿佛是郑屿的幻觉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天,周鹤又一次打伤了郑屿,在给他上药的时候,郑屿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周鹤擦药的手顿了顿,把药品都收回医药箱里,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笑得有些悲伤,“Sir,我不知道。”
然后便走出了门。
自此之后,郑屿的晚餐里多了一碗奇怪的药,有些苦,饭里还会夹杂着一些被磨碎的药片,偶尔会因为不细致残留下细小的颗粒。
但即使是发现了这些,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全部吃了下去,因为如果说不,那等待他的,又会是无休止毒打。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
这一天,结束了上午的课程,周鹤从学校里走出来,去学校附近的那个单身公寓,取下午要用的教材。
自从被女生堵过门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住过这里,只是放一些和学校有关的器具和教材。哪天做实验做累了,才会直接在这里休息。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件事,虽然仍有不放弃的女生坚持不懈想要堵到他,但时间一久,等不到的自然就灰了心。
周鹤也就没再怎么受到过骚扰,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住在郊区的别墅里,更何况那个别墅里,现在还有另外一个人。
公寓向阳,走廊也是半开放,中午的太阳毒辣得过分。房间在一楼,周鹤正掏出钥匙打算开门,旁边就有什么人来找他搭话。
“你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不像学生,也从来没有听过。
他疑惑地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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