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问题吗。”
地下室的门关上之后,周鹤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听到的那一秒,他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上翘,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个男人就站在不远的地方。
郑屿扬了扬下巴,视线越过他的身子,往地下室门口频频瞥去。
“没办法,你的同事咬着我不放,之前的房子已经不安全了。”
周鹤没有回头,啪得扣上了锁,然后若无其事地盖上了地毯:“放心吧,没问题。”
男人抱着胳膊挑了挑眉道:“我可从里面逃出来过。”
“那是我故意的,那天的门窗都是从外面锁着的,你逃不出去。”
“…哈??”郑屿不可置信地猛放下手。
周鹤笑了一声,转过身的时候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歪了歪脑袋,说:“你是在因为以前的事情怪我吗。”
男人轻嗤道:“说得好像我该原谅你一样。”
“你会原谅我吗。”
“永远不会。”
“那为什么不离开我。”
“这两个冲突吗?”
周鹤的眉眼舒展开来,不知道为什么,郑屿的答案并不让他觉得气恼,反而还很安心。
他笑着将那个浑身写满抗拒的人搂在怀里,将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这样也好,你就能永远记住我了。”
“永远永远…一直记着我。”
郑屿撇了撇嘴,懒得和他掰扯这种歪到极致的三观,毕竟他自己的都没正到哪里去,况且再深入讨论下去,他可能还会被周鹤洗脑的更深。
就这么得了。
地下室里传来哐当哐当的响声,震得地板都扬起了灰尘。
很显然,那个叫四眼的男人并不是很甘心等死。
“我总觉得还是不太放心。”郑屿盯着门板那里说道。
还没等周鹤反应过来,他便挣脱了怀抱,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单只手拉着沙发拖了一路,然后稳稳当当压在了地下室的上方。
做完这些,郑屿拍了拍手,放心地松了口气。
“这下应该出不来了。”
周鹤在不远看得目瞪口呆。
他是不是…把郑屿教坏了啊。
“张局那边怎么说。”郑屿丝毫没意识到问题,叉着腰回头问,“肥膘相信他中奖了吗。”
“信了。”周鹤说,“但是这种方法只能拖住肥膘半个月,半个月之后,他就会旅游回来。”
郑屿皱了皱眉:“应该够了,你拿到电话号码了吗。”
“拿到了,你的另一个同事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年锋?”
“嗯。”
听见这话,郑屿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等他的消息吧,我现在和张局见个面,确定一下后面的计划万无一失。”
周鹤不悦地皱了皱了眉。
这么快又要走?
“可是我不想让你走。”他直接说了出来。
郑屿有些无奈:“…那你想干什么。”
男生取下眼镜,弯起的眼眸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只见他笑着比了个圈,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准确无误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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