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你睡了吗?”
我听着她声音有些急,心脏跳动的有些不安,“还没有,怎么了?”
“周导出事了...”
听着出事这两个字,我胃里就开始犯恶心了。
秦未寄皱着眉头,“小陈,你们谢老师累了,明天你和我说吧。”
我按住了他的手,“怎么了?”
陈念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吸毒被抓了...”
我竟然出乎意料的冷静,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电话挂了,秦未寄有些担心我,“你别急,我先找人打听一下。”
我摇了摇头,竟然没有太多的情绪,“不用了秦哥,早晚的事...”
我低着头,继续翻着我的书,脑中回想的却是这十多年的匆匆岁月,想起来又觉得白驹未过膝,故人怎么全变了样子了呢。
彷佛昨日我才刚刚接到《我不应当去爱太阳》的剧本。
周空为我三顾茅庐,实在令我惶恐。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
不知道娱乐圈的丧钟下一个又会为谁敲响。
我和秦先生复婚了。
也许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分开的,我们如此深爱着对方,不爱的人尚且还能勉强共事,我们当初怎么就非要走到分崩离析的境地呢。
秦未寄带着我去拍了婚照。
以前我们工作都忙,结婚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办婚礼拍婚照,况且我很大度也不苛求这些所谓的仪式感。
其实他更重视这些,我的生日,逢年过节,还有什么酸掉牙的结婚纪念日,他都记得比我清楚。
我觉得好笑,好不容易碰到我这么个不讲究的,他偏偏还要自己为难自己。
设计师拿出来了订做好的西服,这衣服绝不是心血来潮一两个月就能订做好的,秦未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喜欢吗?”
我欣喜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笑了秦未寄的眼里像是倘着一汪水。
设计师把两身西服拿了出来,最显眼的就是西服上的纽扣,像是一片孔雀的雀翎。
她递给我一个盒子,打开以后是两枚胸针,是个金色的孔雀,眼睛和雀翎都用红玛瑙镶嵌。
我觉得有些惊艳,我和秦未寄都不是奢侈的人,像这样的首饰除了我生日的时候他送我的胸针,几乎都是佩戴代言的首饰,从来没有这么大费周章的特意订做过。
他贴近我的耳朵,缓缓道,“今天可以尽情的开屏。”
换好西服以后,我从试衣间出来,和面前的秦未寄对视了几秒。
我勾了勾眼,“我好看吗,秦哥?”
大概我天生妩媚,自带风情,即便气色不太好,也不过是风情之外多了两分孱弱,无伤大雅自有增色。 “好看。”
我的秦先生就更不必说了,穿着的再华贵也掩不住他那出尘的书卷气,我们是肉体凡胎,他是神仙玉骨。
“不管过了多少年,你始终胜得过我读的万卷书。” 他轻轻环住我的腰,深情的看着我,“比黄金屋还矜贵,比颜如玉还好看。”
这话夸得我一点都不庸俗,我脸红了红,实在担不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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