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雨舟忙说:“太好了,我们坐火车去,姐夫一起,我给姐夫订票。”
“好啊。”
顾峻川眼看着蔺雨落脸色变了,伸手把她揽过来:“老婆,我自己走太累,需要人工小拐杖。”他脚明明好了,还要装瘸,揽着蔺雨落下楼,力量倾斜在她身上。
衬衫敞开两颗扣子,脖子上的牙印十分刺目。蔺雨舟这下终于看到了,也对这个牙印产生了一些联想,脸微微红了。
三个人一起下楼,蔺雨舟走了,蔺雨落和顾峻川站在那看他的背影消失,一时之间都不知还该做些什么。于是又转身上楼。
阿姨已经在做饭,饭香飘出来,两个人肚子同时发出声响。饥饿让他们有了暂时休战的念头,一起坐在客厅里等开饭。
顾峻川扭脖子拿东西,被蔺雨落狠狠咬那一口落下牙印的地方疼了一下,他嘶了一声,瞪了蔺雨落一眼。
而蔺雨落,接通了中介的电话。
中介对她说她刚刚看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如果还是租,下午去看点别的。蔺雨落顺口问了价钱,中介好像听出她着急,报了一个虚高的数字。蔺雨落有点为难。被人当冤大头的感觉极其糟糕。
“你如果找房子是为了躲我的话,大可不必。”顾峻川说:“我过几天就搬走。我新房味道放差不多了。”
“我不是为了躲你。”蔺雨落下意识解释,看到顾峻川的眼神,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索性实话实说:“我的确是不太想见你。”
“谁想见你似的。”顾峻川还她一句。他的衣服刮擦着皮肤,不定哪一下碰到哪道挠痕,有莫名的疼。蔺雨落昨天疯了一样,在每一个她兴奋的关口用牙齿或指甲伤害他。
那简直是一场搏斗。快意夹杂着痛爽,到最后是谁先开始的根本不重要了。
蔺书雪的电话打断了二人之间将要开始的战斗。
此刻的蔺书雪正在香格里拉的山间营地,建造一半的图书馆和咖啡角,连窗子都没装。
蔺书雪拿着氧气瓶吸了口,对顾峻川说:“你想要什么礼物吗?”
“什么都不要?”
“落落呢?想要什么?”
“你没有她联系方式吗?自己问。”
蔺书雪大概猜出他们俩应该发生了一点什么。在她看来,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他们为选择后悔,又为时已晚。恨不了长辈索性就恨对方。只有恨有了寄托,才能让他们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
道理多简单。
她缓缓说道:“不管你们两个怎么了,你爸问起,你都说你和落落是因为有感情结婚的,知道吗?这个眼力我相信你是有的。你甚至能把谎圆得更漂亮。”
“你真看得起我。”
“你干什么呢?”
“跟你儿媳妇干仗呢,不说了。”顾峻川挂断电话,对蔺雨落说:“昨天的事虽然我不是单一过错方,但我愿意负全部责任。你可以开价。”
“但你这个人能惹事不能平事,碰上个傻逼你得挨多少打?你心里不舒服就自己消化,你别没事就惹我,听见了吗?”
“我不用开价,我爽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太穷,我甚至想给你点钱。”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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