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还哭了。
跟我离婚的时候你怎么不哭?就差欢天喜地去打鼓了。顾峻川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走向营地那辆大皮卡。蔺书雪跟在后面问他:“干什么去?”
“出去转转。”
“天快黑了,100多公里可不好开。”
“我真就是出去转转,上赶着的事我不干。”
顾峻川的确是准备出去兜兜风,他没有上前安慰蔺雨落的意愿。他算老几,别人疑似分手了,他就眼巴巴贴上去。蔺雨落肯定要嘲笑他的。他才不干这傻事。可当他漫无目的地开了很久后,发现他已身处蔺雨落家的老宅。来都来了,干脆下车,开门撬锁,把里面那堆不要的破衣服丢到车上,又拿走那个磕破了一块的土锅。这些都是那天蔺雨落念叨过装修的时候准备丢弃的。
那锁撬开容易,锁上可就难了。锈住了。顾峻川在那鼓捣半天都没有弄好,抬头看看天已经黑透了,周围也没有人,连流浪狗都没有,找了根长木头把门别住。临走的时候把院子里那个破凳子也丢上皮卡车,扬长而去。
开了个大夜路回到营地,年轻人还在玩呢。他把东西卸下来抱进自己帐篷,太脏了,他又出去端了盆水,把那土锅和破凳子刷了,又折腾几次,把那衣服算是洗了一遍。上面留着的那些痕迹也不知道是鸟粪还是猫尿,他一边洗一边呕,终于勉强能看出原样了。
第二天清晨,蔺书雪起床后看到顾峻川帐篷前面拉了一根绳,绳上挂着哈尼族的彩色衣服,一下就知道他昨天半夜究竟去了哪里。
“是所有的儿子都这么傻还是单纯我这个傻啊?”蔺书雪问穆力尧。
“别怀疑,就你的。”穆力尧逗她一句,帮她把衣扣系紧。
蔺雨落是在中午才发现老宅被盗了的。
二马带他们到现场讲解她的构思,三个人对着那根闩门的破木头陷入沉思。
“我没看错吧?这么破的宅子也有人偷?这里?有什么值得偷的?”
蔺雨落将木头丢到一边,里里外外走了一遍,对丢的东西大概有数了,也大概猜到是哪个贼了。就那堆破衣服,扔路边都没人捡,也就那个怪人把它当好东西。她想质问顾峻川干嘛要偷她家,转念一想算了,万一是一场误会,以顾峻川的性格肯定要不饶人。于是忍了下来,决定以后找到证据再跟他掰扯。
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当二马说完初步想法以后,他们开到县城里,搞了个摄像头回来装上。这个摄像头装得很费劲,光恢复用电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还要请网络公司来安装网线。一下午就这么搭进去了。
二马说:“为了抓贼可是破费了。可他拿的那些东西都是不要的,报警警察都不带管的。跟捡破烂似的。”
“不行,那也得震慑他一下。”
蔺雨落心疼钱,但那个贼是一定要抓的。不然他没准儿要把她的家搬空了。她反正是要看看那个贼还会不会回来。
回到二马的民宿后,无论是吃饭还是冲澡,还是在房间里看书,蔺雨落始终盯着手机屏幕。到了晚上八点多,老宅有了动静。
蔺雨落凑过去看,听到那根木头被丢掉的声音,紧接着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整个人被罩在月光里,看不清脸。但那身材蔺雨落太熟悉了,不是顾峻川是谁?
他昨天偷衣服,今天大概是觉得不过瘾,竟然抱了一个筐进来。把蔺雨落家幸存的木碗和水罐放进去,他还知道带着手电,把她的家里里外外又搜罗一遍。
顾峻川这个狗什么时候能办点人事呢?蔺雨落看着他折腾,在他出门的时候突然对着屏幕喊:“站住!小偷!”
顾峻川拿得高兴,反正早晚要扔,他捡回去自有用处。白天琢磨半天,觉得这些东西也值得跑一趟,哪想到会被抓现行。蔺雨落那一声吼着实把他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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