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孩子“哇”一声,起哄道:“之前都是亲脸的,江意言你怎么占贺子寄的便宜!”
贺子寄的脸很软,他的唇更软。
江意言被伙伴说得心跳跟打鼓似的,面上却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架势,看着模样懵懂地望着他的贺子寄,理直气壮道:“我们都结婚了,亲一下嘴也没有关系的,对吧?”
贺子寄眨巴了一下眼睛,紧接着默默低下了头,手无意识地更用力地攥紧了江意言的袖口。
江意言便得意地对伙伴笑道:“看到了吧?他同意了,你们就是嫉妒我,因为贺子寄不想当你们的新娘。”
伙伴“切”了一声,嘲讽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你就是欺负他不会说话。”
一片欢声笑语中,江意言忽地发现自己正在不断长高,周围的一切全都变得模糊,然后消失不见。
场景一换,他发现贺子寄不见了,心里一慌,转身就要去找他。
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了身后男人凌厉英俊的脸,面色淡漠,眼神冰冷,不见丝毫少时熟悉的模样。
江意言本来就睡得不熟,半梦半醒间觉得喘不过气,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周围一片漆黑。
江意言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真是疯了,这么多年过去,嘴唇相碰时的感觉居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星期一正常上班,并没有收到要被辞退的消息,这让江意言松了口气。
今天本来是要开大会的,结果被通知临时取消了,听刘波说是因为贺子寄生了病。
病了么?
江意言沉默了会儿,然后问道:“师父,你知道贺……”子寄这两个字到了嘴边,他顿了顿,换了个称呼才继续问道:“贺总现在住哪儿吗?”
刘波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怎么了?”
江意言觉得没什么好瞒的:“我想去看看他。”
“哟。”刘波以一种十分赏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小子可真上道,不用我教就知道往上凑了。”
江意言:“……”
“人家刚回国,前几天住的酒店,这才刚找的房子,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打趣完刘波遗憾地摊手:“而且听到他病了,一堆人在你前面就想到要去嘘寒问暖,争着热脸贴冷屁股了。他们去问了助理,助理没告诉地址,说人贺总让我们把精力全放到工作上,别动什么歪心思。”
江意言若有所思地点头。
刘波啧道:“年轻人就是横哦,特别是背景大的,一点面子也不给,表面工作都懒得做。”
江意言没理他,打开微信,给列表里的人发消息,问他们谁知道贺子寄回国住在哪里。
贺子寄没什么朋友,列表里彼此认识都是因为当初住得近,他和贺子寄哥哥同时认识的朋友。
刘波见江意言不理自己,摇着头离开,嘴里叹道:“年轻人啊,不把我们老东西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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