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言好久没这么舒服地休息过了,往常不是有其他的事情,就是他下班时间还惦记着工作想着赚钱,放假对他来说更像是把办公的地点从公司换到了住的地方。
如今工作有贺子寄做,完全不用担心会出一点差错,他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的时候吃的就在桌子上,晚餐也是贺子寄早早回来准备。
不光如此,江意言更是张口闭口就是这里疼那里疼,哪怕是在家里也是一步都不肯走,一会儿让贺子寄抱着到沙发上看球赛,一会儿要去阳台透风,连水都是贺子寄喂到嘴里才喝。
一开始的时候江意言就是想故意磨一磨贺子寄,对他在床上的恶劣行径进行报复,没想到的是贺子寄竟然没有一点的抱怨和不耐烦,完全由着他,一副唯唯诺诺小媳妇样。
以往在这样的关系里,江意言从来都是照顾的别人那一方,还是第一次被照顾,觉得新鲜的同时,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舒适。
可惜今晚就是最后的快乐时光了,他明天就要上班了。
江意言呈大字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中想吃软饭着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遍,最后又被他摁了下去。
这两天里贺子寄都是先给江意言放好洗澡水,等江意言洗完澡抱江意言到床上后贺子寄才洗的,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意言正趴床上看书。
想到江意言那天的话,贺子寄一忍再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慢吞吞地爬床上床,“江意言。”
听他喊自己,江意言立马合上了书,抬头看向他:“嗯?”
“你……”贺子寄垂眸,拒绝了和他对视,声音陡然小了下来,“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支支吾吾的,一句话半天也没完整地吐出来,恰好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江意言朝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准备先接听电话。
然而拿过一旁的手机一看,竟然是林俞。
江意言本来不打算接的,但一想这大晚上的找他怕是有事情,便还是硬着头皮当着贺子寄的面接听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至于一旁的贺子寄,哪里还有刚才那一星半点的忐忑和不好意思,他的眼神在瞬间阴沉了下来,冰冷地看着江意言。
电话那边传来的却不是林俞的声音,“喂江先生吗,林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还请你来接一下他。”
林俞有常去的酒吧,还把江意言的电话留在了那样,方便喝醉的时候叫他来接人。
他们离得近,即使没开免提,贺子寄也能听到那边所说的内容。
江意言没法说不,就道:“麻烦你先看住他,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江意言有些心虚,他挤出个笑,扭头去看贺子寄,却发现贺子寄的脸色异常难看,看他的眼神一时间叫人有些胆寒,“怎么了?”
“……”贺子寄只是看着他。
“不开心了就不理人是不是?这可不好。”江意言不认同道。
贺子寄移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没有波澜地说了三个字:“你走吧。”
原来都听到了。
可嘴上说着走,怎么看着却像是他要是敢走就会当场掐死他的样子?
江意言问:“你是不是不想我走?”
“……”
这几天里张口闭口就是疼,贺子寄没经验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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