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想给刘波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铐在了床头。
“醒了。”
江意言循着声音扭头看去,正好与坐在出床边椅子上的贺子寄四目相对,看样子应该是自把他打晕后便守在他身边。
刚醒来脑子里一片浆糊,没能转过弯,江意言还担心着工作,说的第一句话是:“几点了?”
对于江意言醒来的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害怕,贺子寄微微一愣,不知道这是不是江意言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故意表现出来的,可江意言始终只是傻傻地望着他,于是贺子寄道:“快天亮了。”
江意言知道这个差肯定是出不了了,“你帮我请假了没有,有耽误什么事吗?”
他问,贺子寄就答,“已经有人替你去了。”
的确,公司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员工,江意言松了口气,然后才正视起自己目前的处境。
江意言知道贺子寄不想自己离开,可没想到他会大胆,直接把他给敲晕了绑起来,不过他回家见到贺子寄后也开始后悔答应了出差,现在能留下来陪贺子寄也好。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这不代表他认同贺子寄这样的做法,毕竟能因为不让他出差把他打晕,以后指不定能为其他的事情做出什么来。
见贺子寄在他醒来后也没有一点要给他把手铐解开的意思,江意言用没有被束缚住的那只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地问贺子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贺子寄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着,冷静到给人一种冷漠的错觉,轻飘飘的三个字:“我知道。”
居然这么理直气壮?!
江意言笃定贺子寄不会伤害他,根本没把这个当成什么大事,只简单把贺子寄的行为暂定为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再加上本来就有内疚,所以并不打算跟贺子寄计较,没成想贺子寄居然会是这么个无所谓态度,这让他隐隐有些不悦。
江意言认真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不对的,错的?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么肆意妄为吧,别人可不在乎我们之间怎么样,他们只知道我没有做好本职工作……”
他数落的话,道理还没讲完,贺子寄突然起身,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
“你回来,要走也先把我解开再说。”江意言厉声喊他的名字:“贺子寄!”
贺子寄充耳未闻,江意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烦躁地扯了扯被铐起来的手,却只因为自己的蛮力感觉到了痛。
江意言郁闷地坐在床上,还没到五分钟贺子寄便回来了。
贺子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意言,冷冰冰地道:“是,我错了。”
明明在认错,可话里听不出一点的歉意,还在气场上完全把江意言碾压。
不过江意言认为按照贺子寄的性格,能有个态度就行了,不准备再追究下去,毕竟他本来也没因为这点事真跟贺子寄生气,“算了,你帮我……”解开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一下子就顿住了。
贺子寄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军刀,就这么递给了他,想必刚刚出去就是去找这把刀。
江意言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不然怎么得到原谅?”见江意言不肯接,贺子寄抬起胳膊,拿着刀的手将刀锋抵在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处,稍稍用力,便有血渗了出来,偏偏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说话的语气很平淡,“要不就从我打晕你的这只手开始?我记得那天你来看我,也是它把你推开了。”
江意言整个人都要炸开了,他再怎么傻,也不会还认为贺子寄这疯狂的行为只是因为他要去出差。
“贺子寄,你别动!”江意言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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