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言才刚醒过来,此刻哪儿有一点儿的睡意,只能一个人郁闷地坐在房间的床头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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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言。”
江意言第二天早上是被人吵醒的,待他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贺子寄,在这样的角度下,那张脸仍旧美得惊艳,叫人找不出丝毫的缺憾。
刚醒的江意言脑袋里都是浆糊,张口就是:“老婆。”
贺子寄轻挑了下眉,讶异地看着他。
江意言今天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几点了?”
“九点。”贺子寄道:“你该起床吃早餐了。”
九点了?!
江意言一下子瞪大眼睛,忙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他就听到了金属链子被拉扯时发出的声音,他坐起身后链子的长度就到了极限。
江意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现下要面对的可比上班迟到那些要棘手多了。他打量着贺子寄的脸色,想着一晚上过去了,贺子寄是不是逐渐恢复理智了,偏偏从他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江意言正打算说点什么,以此来缓和下气氛,谁知道贺子寄已经先一步拿出了要是,一声不吭地替他打开了手铐。
虽然不是死死固定,是有活动范围的,但被这么铐着始终有些不舒服。
见贺子寄做出这个举动,江意言一喜:“你想清楚了?”
“我以为该想清楚,好好接受现在生活的是你。如果我的举动让你误解了的话,那我可以重新把你铐起来,纠正你的认知。”贺子寄抬眸扫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你不会想让我帮你洗澡,盯着你方便,包括喂你吃饭。”
得到这个回答的江意言也没有太失落,毕竟经过昨天发生的一切后,他早就做好了贺子寄不会轻易作罢的准备。
不过至少也算是有改变的,没像昨天那样叫人胆战心惊的,值得高兴。
江意言活动了一下被铐了一晚上的手腕,有口无心,随意地道:“那你不怕我就这么跑了吗?”
“你可以试试。”贺子寄眼神没变,仍旧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却不知道为什么给了江意言一种阴测测的感觉,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开玩笑的,我们还是去吃饭吧。”江意言莫名有点发怵,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结果就被贺子寄下意识紧紧地抓住了手臂。
江意言知道这是贺子寄本能地觉得他会离开,便也没挣扎。只是贺子寄的劲儿越来越大,江意言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了,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贺子寄突然松了手,往房外走去,
“我去餐桌上等你。”
江意言确实只是随口说说,碰上这种事情,还是他眼中无害的贺子寄做出来的,虽然给他的三观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除了有点不适应之外,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逃跑,要离开贺子寄,他想做的是找个机会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早餐很丰盛,只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透着不同寻常的宁静。
江意言是在思考自己该说什么,怕一不小心又惹得贺子寄不高兴了,而贺子寄则是单纯地话少。
“吃好了?”静静地看着江意言放下筷子,慢慢地用餐巾纸把嘴巴擦干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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