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恐怕恨不得直接跟我打一架吧。”
江意言挑衅地看着贺盛,再一转脸面对贺子寄的时候却是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老婆,他好凶,我害怕。”
老婆。
这两个字眼简直是在挑战贺盛的极限,只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江意言,贺子寄高大的身躯就已经完全把江意言给护在了身后。
贺子寄道:“哥,我和江意言还有事情要说,你在可能不太方便,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
“那我要是找你有事呢,你要因为他赶我走?”贺盛有房子的钥匙,今天贸然进来是想给贺子寄过生日,趁着贺子寄不在家把屋子好好装扮一下,没想到会看到江意言,还是那样的场面。
“我没有要赶你走。”贺子寄道:“如果你有事情要跟我说,我明天会专门去找你,只是今天可能没有时间,也不太方便。”
发生那件事情后,贺子寄对自己的生日特别抵触,根本就没有好好过过一次,贺盛是看江意言不爽,但同时他也知道,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能让贺子寄开心一点点的,恐怕也只有江意言了。
贺盛没再多说一个字,臭着一张脸就这么走了,江意言目送着他离开,贺子寄则是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蛋糕,“我帮你拿。”
“没事,这又不重。”江意言同贺子寄一起往家里走去,他忍不住想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过了,他就是想气气贺盛,没想挑拨离间的。于是江意言又道:“你不要因为我疏远你哥,该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不要因为我为难,就像我不会因为你就不讨厌他。”
说完他抬眼去看贺子寄,竟发现贺子寄唇边居然带了抹浅淡的笑。
这反应也太奇怪了,江意言担忧道:“你没事吧?”
贺子寄立刻收敛了笑,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道:“没事。”
江意言不喜欢他哥。
他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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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言一进门,到客厅就看到了地上花瓣碎得七零八落的玫瑰,他扭头惊喜地看向贺子寄,“这是你打算送给我的吗?”
好好的一束花已经不成样子了,贺子寄不敢再回想一遍当时认为江意言已经离开时万念俱灰的感觉。
贺子寄看着地上的花,神情有些失落,“坏掉了。”
”我看好得很,我很喜欢。”江意言蹲下身,把那束花从地上捡了起来,连同蛋糕一起放在了餐桌上。他一边拆着蛋糕的包装盒,一边指挥着贺子寄,“你去卧室里把我的打火机拿过来。”
贺子寄乖乖点头,“好。”
等贺子寄拿着打火机出来,江意言已经插好了蜡烛,紧接着接过贺子寄手里的打火机,一根根地点上。
看着烛光在江意言的脸上跳跃,他眉眼间都满是笑意,贺子寄突然开始怀疑眼前的景象到底是真的,还是在精神病院里,没有江意言的陪伴下,因为成疾的相思而做的一场梦。
“发什么呆。”江意言抬手捂住他的眼睛,“该许愿了。”
竟然是真的。
贺子寄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过江意言的掌心,感受着江意言肌肤传来的温度。
感觉到贺子寄已经闭上了眼睛,江意言这才把手拿走。
待贺子寄睁开眼来,吹灭了蜡烛,他便好奇地问:“许的什么愿望?”
贺子寄抿唇,认真地看着他,“说了就不灵了。”
经历过生活的洗礼,许愿这事江意言早就不相信了,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仪式感,不过贺子寄能保持童真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行,那希望我们宝宝的愿望能够早日实现。”江意言也不刨根究底,拿起刀叉开始分蛋糕,“太着急了,随便买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一起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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