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正常来说,苏婷应该觉得燥热,但沪市的冬天是湿冷,她洗漱完后又没套外套,身上只有件不薄不厚的毛衣。
再加上她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所以亲吻过程中,苏婷不但没觉得热,还越来越冷。
特别是当贺东川宽大的手从她后腰衣摆伸进去,冷风跟随着他温热的手掌往上,一半热一半凉,苏婷忍不住煞风景说:“你再继续下去我要感冒了。”
贺东川动作瞬间停住,沉默片刻将她打横抱起:“那我们去床上。”
……
第二天晚上贺东川回来得依然很早,而且手上还提着个蛇皮袋,装得满满当当的。
苏婷不由张大嘴巴:“这是什么?”
“棉花。”
苏婷眼睛亮了,眉眼染上笑意:“你买到棉花了?这有多少斤?”
“二十斤。”
“真有二十斤啊?”
“好几户一起凑的。”
农村有自留地,但不大,就一小块,种青菜的人多,棉花很少有人种,就算要种也不会太多,基本紧着自家打棉被做棉袄的量,所以二十斤棉花,一家两家的真拿不出来。
不过一个大队那么多人,家里有棉花的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家里不着急打棉被做棉袄的,觉得棉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卖掉挣点钱,年也能好过些。
于是各家凑一凑,二十斤棉花就有了。
但有了棉花还不够,得找人弹棉花,他买棉花的大队没人有这手艺,有这手艺的所在大队又远,大晚上贺东川懒得折腾,就把棉花带回来了。
“那我们明天是去找这人弹棉花吗?”
“我找人弄了两张棉线票,明天咱们先去县里弹花社问一问,如果排队的人不多,放县里弹也行。”
弹棉被需要的就两样东西,一棉花,二棉线,工人做工本身不需要票,给钱就行。
他们什么都不缺,无所谓找谁弹棉被,需要衡量的只有时间,房子已经分下来,他们马上就要搬进去,急着要棉被。
想到这贺东川问:“咱们的行李寄过来了吗?”
“应该寄过来了吧?”
寄包裹时,取货单他们自己拿着了,不另行邮寄,所以苏婷也不清楚有没有到。不过从首都寄到榕市,急件也就一周左右,榕市到沪市还近一些,这都一周半了,怎么都该到了。
苏婷说:“明天去邮电局看看吧。”
贺东川点头:“行。”
因为明天事情多,所以这天晚上夫妻俩早早就睡了。
周日贺焱不用上学,苏婷就没定闹钟,起得比平时晚,七点多才睁开眼。当时外面天已经亮了,床的另一边也冰凉的,贺东川早就起来了。
穿好衣服出去,桌上果然摆着早饭,但摸着还有温度,显然贺东川回来没多久。
念头刚闪过,他就从浴室里出来了,问道:“醒了?”
“嗯,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六点半左右,出去转了圈,买了点早饭,你赶紧刷牙洗脸,我去叫孩子们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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