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失踪后,原身拿着从她房间里找到房产证,将四合院租了出去,自己则带着贺焱,和新认识的男友回了单位给她分的房子居住。
没有了王姨,原身虐待起贺焱来更是无所顾忌,她的新男友不但不劝,还帮着一起虐待贺焱。
就像贺焱后来对苏母和苏国平说的一样,那几年里,他活得像一条狗。
从回忆中抽身后,苏婷看向贺东川问:“你会跟着他们一起训练吗?”
“看情况。”
苏婷又问:“你必须要跟着一起训练吗?”
“这个没有规定。”贺东川是集训的组织者,他的主要工作是把控全局。
事实上,到他这个级别,平时也不用每天跟着士兵一起训练,只是他这人闲不住,不忙的时候会跟着团里士兵一起训练。
看大院里那些军官就知道了,虽然不至于大腹便便,但很多人脱掉衣服连腹肌都没有,像贺东川这样体能一直保持在个人巅峰水平的,真不多。
苏婷知道贺东川的脾气,说道:“这次老老实实坐着,别跟着一起训练,行吧?”
“行是行,”贺东川后面还跟着但是,“你以前不是不过问这些吗?”
苏婷心想,以前你头上又没有悬着死神的镰刀,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以前你也不是三十岁啊。”
贺东川算是发现了,自从他满三十岁,他媳妇就特别爱提他的年纪。
冬天他不爱擦雪花膏,脸干得起皮,她会说你都三十岁了,再不保养就要老了。
过年在她家憋太久,回来后他稍微有点放纵,连着几天折腾他到凌晨,她会说你都三十了,悠着点。
后来她忙着复习画画,人绷成一条紧弦,他心疼她连着小半个月没碰她,她会说三十岁果然是道槛,边说还总往他下面看。
气得他当时就狠狠办了她一顿,一不小心折腾到凌晨,又被她念叨都三十岁了要克制,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说道的。
“就算我三十岁,团里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子也不是我的对手,”贺东川磨牙说完,停顿片刻,凑到苏婷耳边说荤话,“我也能弄得你哭着求饶。”
苏婷脸颊飞红,白他一眼说:“我是怕你三十岁倒大霉!”
哦对,这也是他满三十岁后,他媳妇新添的毛病,特别迷信,而且每次都觉得他会倒大霉。
他就奇了怪了,她自己都说三十岁这一年,有人走大运,有人倒大霉,具体看运气,怎么她就认定了他是后者?
贺东川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苏婷回答得很理直气壮:“走大运是锦上添花,咱们家现在日子过得挺好,能更进一步是好事,不能也没关系。可你要是倒大霉,万一遇到危险性命堪忧,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日子怎么过?”
不等贺东川回答,苏婷就若有所思道:“好像也不是不能过,我画连环画收入也挺高的,养活两个孩子没问题,就算哪天不挣钱了,大不了回去啃你爸妈。或者我再找一个,反正我年纪轻,长得也还行,再找说不定能找个年纪比你还小的。”
“哦对了,”苏婷像是才想起来,“说不定这几年就能恢复高考,我现在这么努力学习,到时候应该能考个不错的大学,大学里年轻帅气的男同学那么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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