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带着四个小朋友录节目了。我们去院子另一边吃零食,开茶话会吧。”
也只能这样了。
沐沐一步三回头往客栈瞧,边往另一边院子走边和小黑嘀咕:“小黑,你注意听动静哦,要是那个女人敢打妈妈你就喊我。”
小黑似是听懂了,听话的汪汪两声。
温栀回到房间,先找了医药箱给自己擦手上的伤口,又拿镜子照了照脸上。幸好只是手上和背上挨了几下,脸上没有任何擦伤。她放下镜子,处理好伤口后,揉了揉额头。
刚刚太冲动了。
在大雍皇宫,她没背景没人脉,受了委屈、诬陷、迫害,也只能忍让,之后再迂回的报复回去。
直到这个时候把人摁在地上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她才浑身舒畅。
她正在思考之后要怎么整陈玉瑶时,门被人敲响了。
她以为是柳亦如,随口喊了声进来吧。然后就看到脸颊嘴角青紫的陈玉瑶开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
温栀拧眉冷笑:“怎么,还想找打?”
陈玉瑶撇嘴,走近了把手里的保温杯放到她面前:“来赔罪的,把你的保温杯打碎了。”
温栀瞥了一眼保温杯,凉凉的问:“杯口没涂毒吧?”
陈玉瑶:“我是那种人吗?”
温栀:“怎么不是,之前我蘑菇中毒不就是你干的?”
见她翻旧账,陈玉瑶也不客气:“是你先在本宫被子里藏针。”
温栀反唇相讥:“那是谁陷害我偷盗?”
陈玉瑶:“你不劫了我生辰礼,我会陷害你?”
好好好,之前的恩怨扯不清了。
温栀懒得和她掰扯。
盯着她冷笑:“这是现代,你一个小小的十八线跑到我这个富婆面前蹦跶,不怕我碾死你?”
陈玉瑶拧眉:“这是法治社会,更何况我们的仇都是大雍的事了。在这里,和解不行吗?”
温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隔着两条人命呢,如果我没回来,就葬身鹿鸣湖了。”
“是你先把我弄进冷宫的,我们张家也因为你分崩离析,入狱的入狱,贬谪的贬谪。”她顿了一下,又说:“而且,现在的我不是我,我已经死过一次,算是给你偿命了。”
温栀不屑,但还是问:“怎么死的?”
陈玉瑶原本青紫的脸白了两分,眸光阴郁,陷入回忆。
“被陆荀拿来挡刀。”
温栀嘲讽:“是他能干出来的。”
陈玉瑶没理会她继续说:“你和沐沐跳湖后,陆荀命人下水打捞,打捞了大半个月一无所获。回宫后迟迟不肯宣布你的死讯,还要继续封后,这将我至于何地?我跑去质问,陆荀却过河拆桥,不仅把原本的温家人杀了以绝后患,还反过来诬陷我张家居心叵测,陷害新后,把温家七十二口人全部关押。”
“这个时候,沈太傅找到我大哥,密谋谋反。本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行动了。你出事一个月后,大哥和沈太傅发动宫变把陆荀逼到鹿鸣湖边,我跑去劝阻大哥,却被陆荀拿来做人质,最后挡刀掉入湖底。等我再醒来就躺在医院的床上,成了陈玉瑶。”
温栀讥讽:“你脑袋有坑吧,你父亲和大哥谋反,你跑去劝阻?劝成功了,然后全家上断头台?”
陈玉瑶也是一脸懊悔,眼里全是恨:“你骂得好,可伶我前半生爱他入骨,到头来才知道,张家女不能有皇家骨血。岁安是他亲自送走的,他往你送给我的荷包里塞了麝香。”这件事后来父亲和大哥也知道,但是他们默认了,瞒着她以此换了其他好处,还把庶妹送进了宫。
这些都是临死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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