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肩膀上,温栀回头,云颂章的脸出现在面前,她吓得往后一倒,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去。
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沐沐安静的躺在被子里。
她用力揉了一下额头,爬起来坐到沙发上,裹紧绒毯:原来是做梦啊。
怎么梦见沈逸之变成云颂章了?
看来不弄清楚是睡不好了。
她赤着脚走到床头拿过手机往阳台去,好在阳台是封闭式的,不至于把她冷死。关上阳台的隔音门后,她拨通陈玉瑶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起,对方没好气道:“大小姐,现在凌晨三点,你不睡觉别人不睡啊!我昨天值了通宵的夜班,待会还要起来上早班呢。”
温栀:“别废话,给你一套房,问你一个事?”
对面人立马清醒,态度好得不得了:“行,有钱的是老大,您有什么事尽管问。”到了现代,皇后也怕穷啊。
她想了一下问:“沈逸之为什么造反?”
对面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两秒,不可思议的反问:“他为什么造反,你会不知道?”
温栀没搭腔,陈玉瑶突然笑了:“也是,我们的温贵妃高不可攀,他那个锯嘴葫芦,定然不会透露分毫。”
“他造反当然是为了帮你报仇,不然那日干嘛披麻戴孝、满身缟素,硬要选在你落湖的同一个时辰和陆荀同归于尽。他哪是造反啊,压根是不想活。”
温栀眼睛有些酸涩:“为了我?满身缟素?”
陈玉瑶唔了一声,语气颇为羡慕:“但凡有个男人这么爱我,我也不至于发疯。”硬要弄死陆荀那货。
温栀反问:“你觉得他爱我?”
陈玉瑶讶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连陆荀都怀疑了。”那边又叹了一口气,“哎,看来沈逸之白死了,你好像并不喜欢他。你身边那个云总就很好,林季尧也不错……”
温栀蹙眉:“房子还想不想要了?”
陈玉瑶立刻认怂:“别啊!”
温栀:“帮我一个忙,明天上午我要见陆荀,见完人房子立马过户。”
陈玉瑶:“行,随时欢迎。”说完又觉得自己堂堂皇后像是拉皮条的,刚想再说,对面啪嗒挂了电话。
温栀挂了电话后,给周导发了条信息,告知他明天上午有点事,下午一定回来。又让家里的私人飞机立刻马上来影视城接人。
当天早上六点,温栀独自坐上飞机,前往江城监狱。
早上八点,在监狱接待室见到了瘦得不成样子的陆荀。
狗皇帝早没了先前的锐气,看温栀的眼神除了恨就是颓败,压根不想搭理她。
温栀什么也没说,从包里掏出红绸带,隔着玻璃给他看。
原本颓败的陆荀哐当站了起来,随即又冷静下来,咬牙道:“死了这条心吧,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他的。”
温栀拿起话筒,轻笑:“怎么不可能,沈逸之就是云颂章,你当初看到的就是云颂章,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陆荀眸子蓦然睁大,继而疯狂的砸玻璃:“奸夫□□,贱人,你们合起伙来玩朕是不是?他早就认出了你,你也早就认出了他,股份的事就是你们合起伙来玩朕?朕要杀了你们,杀了沈逸之,哦不,云颂章那个跛子!!!”他看到云颂章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但当时云颂章好像也没认出他,完全找不到大雍的影子,想到他出了车祸,以为他失忆了,就故意隐瞒这事。
甚至入狱时还故意误导温栀这个贱人。
没想到小丑居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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