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阵不适感。
他向来知晓权势的利处,也正是因为无法抗争林奇等人的权力而受尽迫害,可如今他却借着傅池枫之手,也成为了欺凌弱小的一员,尽管那人是与他结怨的季礼。
如果有一天他得罪傅池枫,傅池枫也会这样对他吗?
季知来不及细想,慢慢地攥紧了傅池枫的手,跟随在傅池枫身后。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傅池枫只是在为他抱不平,他也只是向季礼讨回曾经的仇怨,他没有错。
是,他没有错。
——
傅池枫没有带他回宿舍,而是将他带进了学生会的办公室里。
没有开灯,一进去,季知就被反手压倒在门上,手臂被傅池枫反剪到身后,有点疼,他不敢叫出声,放软了语调喊傅池枫的名字。
傅池枫的左腿卡进季知的双腿间,膝盖抬起,抵在季知的下体处,冷声道,“这就心软了?”
季知后知后觉地摇头,“没有......”
“如果那天不是我,你早被林奇他们轮奸到逼都烂了,”傅池枫逼近他,带着热意的呼吸打在季知的耳后,引起阵阵战栗,“这样的人,你还要同情,蠢货。”
季知觉得傅池枫骂得对,他因为季礼是他的弟弟而有一瞬的动摇,是他犯蠢。
尽管是借助傅池枫的力量报复,那也是季礼咎由自取。
他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你是该罚。”
傅池枫松开他,命令道,“脱裤子。”
季知转过身,在黑暗中找寻傅池枫潋滟的眼睛,犹豫地拽着自己的裤子,“在这里?”
傅池枫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走到办公桌打开台灯,整一室,只有傅池枫站着的地方有光,催促着季知去接近。
可他仍想挣扎,这里虽然离教学楼比较远,但楼下是老师的办公室,如果被发现了......
“池枫,我们回宿舍再......”
傅池枫冷然注视着他,在这样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季知所有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不值一提。
他喉咙干涩,在傅池枫的视线下脱了裤子,躺到了办公桌上去。
台灯将他畸形的下体照得一清二楚,季知呼吸沉重,因为羞耻,双腿微微打颤。
傅池枫正拿着湿纸巾仔仔细细在擦拭着一只红棕色的胖头钢笔,季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害怕地咬紧了唇。
修长的手指被红棕色衬得愈发白皙,傅池枫面色冷凝,垂眸看着抱腿躺在桌面的季知,季知满面绯红,紧闭着眼,长睫乱颤,校服衣整洁地穿着,下体却光洁地露出来供人亵玩。
也许不是人,是其它的什么东西。
较粗一头的钢笔抵在了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的软肉上,冰凉的温度冻得季知一颤,他睁开已经有水色的眼,再一次求饶道,“池枫,可不可以不要用......”
话音未落,钢笔已经残忍地旋进狭小的逼口里。
季知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内壁被钢笔冻得急速缩紧,想要排斥这冰冷的硬物,但傅池枫却仿佛感知不到季知的抗拒一般,一点点将钢笔整只插进了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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