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从来没有自己玩过,在害怕之余想到是傅池枫在看着自己,又忍不住地亢奋起来,他咬着唇,把手指伸到下体处,动作生涩轻轻地揉搓着,指尖处的柔软提醒他正在做什么淫荡的事情,他迟迟做不到傅池枫的要求,急得微微发抖。
“季知。”傅池枫只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便好似得了命令的机器人,硬着头发完成主人的命令,将食指的指节一点点塞进去,因为不得要领,有点疼,他不太敢往里进,求助屏幕另外一头的傅池枫,“我不会......”
傅池枫难得有耐心,“揉一揉,揉出水了就插进去,季知,我知道你做得到。”
在傅池枫的指引下,季知闭着眼去揉自己躲避在肉唇里的阴蒂,这个器官生来就是让人获取快感的,他忍过一阵的羞赧后,渐渐得了要领,用力地揉搓着蒂肉,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尾骨蔓延般,他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愈发粗重地碾过,不多时,就感觉到了点湿意。
季知像个讨赏的学生,想要得到老师的夸奖,学着傅池枫平时玩他那样,两指在阴唇上不断摩擦起来,快感像小溪一般在下体汇聚,季知满面绯红,无师自通将食指一点点塞进阴道里,他感觉到手指被极度的紧致和湿润包裹起来,又惊又奇,尝试着让指节在里头抽插,很快就听见了粘腻的水声。
他想象着是傅池枫在玩自己,但傅池枫不会这么温柔,他总是冷着脸很粗暴不管不顾地抽出与插入,于是他也把自己当成了傅池枫,皱着眉,忍过一时的痛,又强硬地往里塞了一根手指,两指顿时没入水光泛滥的穴肉里,就像是被柔软的蚌类吞并。
他长睫乱颤,鼻尖微皱,满脸春情,淫荡得像是最下贱的娼妓,让镜头记录自己的淫态,好获取傅池枫的些许怜惜。
“季知,睁开眼,看着我。”
他猛然睁开水色的眼睛,看向摄像头。
屏幕里住着一个靠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少年,他正揉着自己的阴蒂,两指插在穴肉里寻找快意,阴茎也已经颤巍巍地抬头,显示着他此时是快活的。
季知看见这样的自己,心里有些扭曲的快感,他盯着黑屏,想到傅池枫正冷眼看着自己玩逼,头皮发麻,放低了声音嗯嗯哼哼叫着,“池枫,池枫......”
他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湿漉漉的,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傅池枫低斥他,“骚货。”
他吸吸鼻子,有点委屈,但还是顺着傅池枫的话往下黏糊糊地说,“是你的骚货......”
季知粗暴地玩自己的逼,几乎完全沉浸在被视奸的快感里,他眼里泛出了泪,脚趾也蜷缩起来,把床单抓出褶皱,不知廉耻地用很情色的声音一遍遍喊傅池枫的名字。
直到,他听见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珠玉碰撞瓷盘一般清脆好听,从屏幕那头传来,“池枫,你在里面吗?”
随之而来是开门声。
季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镜头记录了季知的满面惊恐,他像是在高潮里突然被断头的人一般,极致的快感和恐惧让他射了精,瞪着眼盯着镜头。
有几瞬的死寂。
视频通话被掐断了。
季知混混沌沌坐在床上,床单还有湿意,他下体泥泞不堪,慌乱不已。
是谁进了房间,傅池枫放了投屏,那人也发现自己的畸形,瞧见自己的淫态了吗?
“没事。”傅池枫给他发了信息,“初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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