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戏谑的语气。
季知却愈发把自己缩进角落,强忍惧意看褚意那张美人面,“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要是不呢?”褚意笑得弯了眸子,“这么适合做爱的身体,我要是错过了,会很后悔的。”
季知恨极了他猥亵的话语,又怒又怕,一咬牙,直直瞪着褚意,“我跟池枫在一起了,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褚意一怔,随即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噗呲轻笑了出来,他用一种很可怜的目光看着季知,慢慢颔首,“嗯,你说得对,你走吧。”
季知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悄悄地松口气。
褚意退出电梯,他透过一点点关闭的电梯门注视着季知,像是在看什么势在必得的猎物。
回到住处,季知后怕地瘫坐在沙发上,他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那日自慰时的影像,一会儿是褚意亵玩的话语,一会儿是傅池枫令他着迷的冷峻面容,好似陷入了怪圈之中,无法获得清明。
他急切地想要见到傅池枫,在沙发上等待他的救世主出现。
当听见大门的动静时,季知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等见到傅池枫的身影,他积攒了一天的委屈和恐惧顿时化作通红的眼圈和带着哭腔的呼唤,“池枫......”
傅池枫依旧是那副冷清冷性的模样,仿佛不为季知的情绪有半分动容,他微微蹙了下眉,走上前来,“怎么了?”
依恋的人就在眼前,季知顾不得那么多了,没有经过傅池枫的同意就扑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他颠三倒四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给傅池枫,“褚意转到我们班里了,他说他看见了,还说了很多......下流的话,池枫,”他想询问傅池枫为什么不将褚意瞧见影像的事情告诉他,却又猛然记起傅池枫最厌恶他的质问,只好把自己埋进傅池枫的颈窝里,发着抖说,“我很害怕。”
傅池枫没有伸手回抱他,但也没有阻止他的接近,只是道,“你很怕吗?”
这简直是句多余的话,季知越发拥进傅池枫,毫不掩饰自己的恐惧,他哭着求傅池枫,“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他接近我?”
傅池枫这次强行把季知从怀里扯出来,他的表情与平时无二变化,注视着季知红通通的眼睛,“我没有这个权力,再说,褚意是我的朋友。”
季知痛苦道,“可是他......”
“不管他看到什么,对你说什么,那是他的事情,但我要你管好自己,”傅池枫打断季知的哀求,他的眼神里燃着季知看不懂的暗火,“如果你敢跟他勾搭上,我们就到此为止。”
季知潜意识知道傅池枫这样的要求是十分无理取闹的,可眼下他除了傅池枫,竟然再没有其余的求助对象,他怔然地看着傅池枫,有点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傅池枫紧紧攥住了手腕,让他退无可退,傅池枫冷厉道,“听清楚了吗?”
他砸下一滴泪,慢慢点头。
傅池枫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像是赞赏般地摸摸他的脸,帮他擦去泪痕,将他带进了房间。
季知知道是傅池枫要肏他了,温顺地开始脱衣服,他隐隐约约发现,每次只要他一难过或者痛苦,傅池枫的情欲就会尤为高涨,正如现在,他还有内裤没脱下,傅池枫就已经把他按在了床上。
双腿被掰开到极致,傅池枫匆匆地拿手指插了两下,没有等季知适应,就释放出滚热的阴茎在干涩的逼上摩擦着,饱满的龟头狠狠地蹭过小小的阴蒂,把肉蒂蹭得发红挺立,季知对即将到来的插入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但还是柔顺地躺在傅池枫身下,让蟒蛇一般的物件一点点地钻入他的逼口里,将他体内填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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