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浓精全射入他的阴道,男人才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着。
可这场强暴还没有结束,有冰凉的液体浇在他的后穴,季知迟钝地动了动嘴唇。
男人的指节已经插入他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穴肉里。
季知瞪大双眼,在漆黑里无助地摇头,“不,不——”
他被男人扯起来,背贴住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手揽着他,阴茎抵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口,凑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这里有人玩过吗?”
季知哑声叫着,声音越来越弱。
阴茎一寸寸劈开肠道,季知五官扭曲地挤在一起,蒙在眼上的黑布已然全湿透了。
他被强势地肏开,如同被劈成两半,跪着的腿抖个不停。
是完完全全被肏透了的模样。
在陌生男人不管不顾抽插起来的时候,房间内突然响起极为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起身了。
季知惊恐地张大了嘴,连哭都已经忘记,只是被身后的男人肏得不断颤抖。
疯狂的念头涌入他的脑海里——房间里,不止一个人。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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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可以调动你情绪的事情,都可以尝试。”
季知只是傅池枫一味用来治病的廉价良药,他无需在乎。
当把昏迷的季知带到这间酒店房间供褚意玩乐时,傅池枫内心仍毫无波动。
他冷静地看着季知强忍惊恐在屋内摸索,又被褚意强行地压在床上肏弄,眼前是季知白花花的肉体,像是一朵糜烂的花,绽放出淫靡的气息,催促着人去捣烂与摧毁。
季知哭得满脸泪水,浑身都被褚意掐出了红痕,他的心里又涌现了极为陌生的感觉,与这一年来看着季知在他身下哭喊时还要浓烈的情绪,却不大相同。
就像是有一根极细小的针缓缓地扎进他的心脏里,有点疼,并非难以忍受,他因这陌生情绪而微微迷茫,但也是一瞬,就被床上的淫乱吸引去。
季知嘶叫着,蒙在他眼睛上的布已经全然浸湿,乳头被掐得红肿,像是煮烂了的红豆一般挺立着,腹部上都是白精和淫水,他下体被强势打开,两瓣阴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逼口更是红艳艳的一片,在褚意插入季知的后穴时,傅池枫看见季知痛苦地张开了嘴,有透明的口涎从他润泽的唇瓣上滴落。
季知的痛苦,让傅池枫感知到了很多纷杂的情绪,他也许是兴奋的、高兴的、生气的、嫉妒的,可惜他是天生的缺陷者,并不能分辨这些情绪的不同,他只是一瞬不动地欣赏着季知的痛苦,默默地消化那些涌动在四肢百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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