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着镜子,冷声问,“那天被别的男人肏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季知神色一震,嘶哑地哭出声来,傅池枫的话将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又撕扯开一个大洞,他痛得浑身颤抖,趴在洗手台上干呕,神志不清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没有,我是被强迫的,他绑了我,池枫,我想逃的,你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傅池枫救了他两次,为什么不能再救他一次,那天他一直在祈祷傅池枫能像从前如天神一般降临解救他,可等待来的却是傅池枫对他的嫌弃,他多次询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如果傅池枫爱他,会舍得这么对他吗?
傅池枫兀自欣赏着季知的痛苦,狠肏着季知柔软的逼肉,把阴唇肏得软烂嫣红,他将季知翻个身,又见到了季知红润的唇,这是季知浑身上下唯一所剩的纯洁,傅池枫再一次产生想要吻下去的冲动,可最终,却只是捂住季知的口鼻,看着季知一点点窒息,眼瞳涣散在他身下痛苦高潮。
“洗干净吧。”傅池枫这样说。
射过精后,有强烈的热流灌进季知的体内。
傅池枫尿进去了。
季知在窒息中连挣扎都不能,他浑身瘫软地趴在傅池枫身上,腹部鼓胀起来,有吃不进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混杂着白精往下淌,他双瞳一瞬不动地盯着前方的白瓷砖,剧烈痉挛起来,嘶叫着,在极度的痛苦拉扯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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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再三提醒这篇文的雷点多到我数不清,有任何不适请退出。
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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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季知常常问自己,如果人能够不懂喜怒哀乐,会不会活得痛快一些?
不难过就不会痛,就不会流下懦弱的眼泪,他厌弃这样胆怯的自己,却又寻找不到改变的方向,在痛苦之中混混沌沌变成另一个我。
三伏天如期而至。
炙热的天气没能驱赶萦绕在季知身边的寒意,他像是活在冰窖里,愈发沉默寡言与阴郁,除了偶和张雨乔有搭话外,他活得像是一个只剩下肉身的躯壳,听不进外界任何声音。
近来他跟傅池枫的性爱愈发频繁,每晚都抵死缠绵,季知身上的痕迹从没有消下去过,青青紫紫,全是傅池枫的手笔。
他甚至怀疑自己可能得上了性瘾,靠着淫乱的交媾才能逃避现实带给他的苦难,一开始施加在肉体上痛也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越痛他高潮得愈发激烈,傅池枫把他变成了一个无痛不欢的容器,收纳所有施加在他肉体上的折磨。
褚意仍总是用那种他看不懂的眼神在注视着他,他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有一回,他被褚意堵在楼梯口,褚意的手触摸到他颈子,那里有傅池枫掐出来的浅痕,褚意骂他,“顶着这些晃给谁看,到处勾人的小婊子。”
褚意的手有点凉,摸到他脖子像是一把刃,仿佛随时会划开他薄薄的皮肤。
季知竭力往后躲着,好在张雨乔的出现及时解救了他,张雨乔是那么恬静的女孩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他挺身而出。
他们爬上天台,沉默地看着湛蓝的天,在天的那头,还是天。
烈日灼灼,晒得人热汗淋漓,季知却很享受这一刻轻松的自我。
张雨乔显然已经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但从来没有拆穿过,给他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季知,你有想过去哪里读大学吗?”张雨乔问他。
少女白嫩的脸颊被晒得微微发红,眼神坚定清澈。
季知胸腔重重地跳动了两下,他抿着干涩的唇,嗫嚅道,“只要离开这里,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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